“是,师父,”他笑着说,“师父的竹席枕等等,因为刚才的折腾不知掉到何去了……”
典墨一手抬起云钗的手腕,“你轻,师父怕痛。”
我泪汪汪地看着,“呜呜嗯哦哦哦呃呜呜呜~~~~~~~~~~~~?”(翻译:既然如此你当时为什么不手轻?)
收回那个碧玉瓶,另掏一颗红药,“待会很痛,这是麻药,你先着。”
师,还是你最好了。
“那为什么还要我吃这个自称是麻药其实只能麻嘴的东西?!”我昏!
他笑得那么开怀,我有种说不来的不祥预,“典墨,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禀报的?”
那个痛啊,即便现在嘴发麻,也刺激着我拼命挣扎着发“呜~~~~~~~”的悲鸣,十分凄凉。
云钗哼了一,挣脱他的手,“我自己省的轻重。现在你心疼了?刚才的时候怎么不心疼?”
我镇定地站着,看着典墨,“现在,师父我教导你一句从自己的人生中总结来的话。”
失落啊失落,人是,就是不怎么讲理!算了,再怎么说她也帮我疗伤,我还计较什么呢,最后只能嘟囔着,“罢了,受教了,不论再发生什么事,我都辱不惊。”
好痛啊!!!!!!若不是中麻木,一定尖叫声!
云钗一撇嘴,“你歧视嘴么?既然麻的能叫麻药,麻嘴的为什么不行?再说了,你以为你在这里穷吼,声音很好听么?不麻了你的嘴,人家该以为我们在这里待动了。”
云钗看了我一,“当然了,那药又不是减缓你的疼痛,只是麻你的嘴。”
肩的剧痛让泪几乎要夺目而了,只能大大呼,试图勉捺这简直难以忍受的痛苦!不等我有什么反应,云簪手中不知何时拿了柄银质小刀,三五除二,剥净我沾血的外衣扔开。云钗与他合默契,衣服一去掉,她从怀里取一个红玉瓶,纤纤玉手沾着焦黑的药即刻涂了上来。药贴的那一瞬间,竟似有刀刮斧砍一般,从肌肤一直传到大脑的剧痛简直难以忍受!比起刚刚典墨那一箭,这药不知痛到哪里去了!如果我能开,我一定求她索砍几刀痛快的吧!
幸好典墨那一箭得相当准,避开了我的骨,穿的是肌肉,典墨用手折断箭,嘱咐我准备好,反手用力一!
那药痛得惊人,不过疗伤效果也是好得惊人。不大一会,肩剧痛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麻麻的觉,我已经可以看到白新生肌肤现,筋骨再续。
我嘴里着云钗给的红药,好厉害的麻药,没几分钟嘴都麻木了,只能壮烈地冲典墨,示意他!
我困难地,师虽然不是好人,但是知心。
典墨笑起来,“那就好,师父,那就好。”
也许正是因为发不声音来,而其余几人也是屏住呼,现场非常安静,我听到微微的咔嚓一声,箭应声而,剩的是伤继续血不止。
等伤慢慢愈合之后,我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把那没什么作用的麻药吐来,过了一会嘴也终于可以再度说话了,“多谢师相助。不过师,你这伤药虽然是奇效,但那麻药可没什么效果啊,咬着也还是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