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一团漆黑掉来,好似天上掉落陨石,我条件反躲开而已好不好.不过,肩膀的剧痛提醒我不要对这个死小好脸!
“就是刚刚啊,你已经踏上路了,若不是我用一曲定魂曲将你魂魄定住,你就危险了!”于镜叹了气,“可惜,任凭法力如何者,都只能奏一次定魂曲,以后再也不能使用了,
“什么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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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你有事了!”本想冷漠以对,可是哪儿有人一箭再来安说你安全了的理啊!气得我噼里啪啦就说开了,“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小混!你再向左三十度偏两寸我就给你死了!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于镜,你到底是斜视弱视无视,斗鸡青光老花偷针的哪一种啊你,你到底哪只睛看见我们相亲相了,这明明是他刚才杀我不成,现在杀人灭!
可是你现在的表,怎么看怎么像是要把我分尸啊!
那两人还站在上面,我抬问,却见清风徐徐而过,两人衣襟翻飞,恍若画卷一般不似人间.我恨不能拿起笔来给这个画面题字,就叫“黑白无常”.
“师父,你不要激动!”他试图安抚我,拉着我的两只手,“你先别说,听我说,我是为了…”
于镜笑着用手中的玉笛我,“师弟,你可知你当时的况多危急!”
何况平心崖上不是奉行“各人扫齐屋前雪,堆他人瓦上霜”么,我可不知还有救人一说.
我更气了,“不要我说,白白给你了一箭连申述的权力都没有么?!我告诉你,你被逐师门了,对!逐师门!”
典墨首先抛弓箭扑向我,我连忙三两躲一边去.
你为掌门,看见门弟受苦,都不施加援手么?我递这么一个神.
我要声明,这么说绝对不是因为他长得黑,而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但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说不个所以然,于是我决定由跟他对视改为对他无视.
典墨看见我斜看于镜,手再度用力,把我的注意力扯了回来,一转过来发现他的脸凑得很近,恶狠狠地说,“师父,我是救你!救你!”
典墨没说话,似乎也气得不轻,轻轻握住我左手臂的那只手突然发力,拉得我的伤一阵撕裂!我大大哀嚎了一声,倒是真的痛得说不话来了.
他愣了一,看着我,“师父,你为什么躲我?你不要我了?”
我的这样的惨叫,却没有引来他或是于镜的同,我看见平心崖现任掌门于镜迎风而立,开心极了.
他无辜地眨眨,“你们师徒二人相亲相,真是羡煞人啊.”
于镜飘然而,轻咳一声,"师弟,平心崖的戒律,这话一般只有我来说的时候,才有效."
周围残留着刚才的一些痕迹,飞散的光芒,还旋绕在我边,似乎是在提醒我刚才发生过什么.神智清楚地一想,真是太奇怪了,我这么懒惰的人刚刚居然会沉迷于飞奔之中不能自,而那片白光又是什么呢?
气上谁理戒律!
见我没回应,典墨小心地走到我面前,轻轻扯扯我的右臂,“师父,没事了,你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