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一脸犹豫的样?”他促,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他跟来,我们对望了五秒钟,达到共识。他叹气,并没有恼,而是颓废地甩甩:“还真是麻烦呢,这可是我谈得最不顺利的一场恋。”
他随意拨了拨自己近日略有些长了的发,一边牵住我的手,一边摸上我的脸:“看你怎么比我还累的样?有没有搞错?”
“也差不多了。”他自己先笑来,放开手到边上去斟香槟,然后端着脚杯过来,在我面前一仰而尽,又单手抱住我的脖,迅速将酒哺我的中,我一时避之不及,只觉尖一个麻痹,脑里乱成一团,有分沿着嘴角落,沾湿了我的领……
“新鲜。”
“太久没有舞会,功能已经退化。”
“你得可真宽,听起来像是要盯着我似的。”
他连忙窘迫地接上:“哈,可不比你多。”
清晨的池很凉,凉到骨里那种。伸展手脚,换上昀森提供的黑泳,纵一跃,来了两趟单程,找了找觉,浑立即起来。
事后,我还常常想起阿齐的婚礼答谢词,有一段说到他哥哥的:“谢谢你英俊、智慧、才华横溢,能让我被同窗女友妒忌那么多年,直到现在也是。谢谢你告诉我,我们是一的。”
“要不要去楼花园?那儿空气好些。”
“今晚可别给哪位千金什么暗示,免得人家过后找上门赖定你。”
惊诧地推开他,着气:“别闹了,去吧。”我抹了抹嘴边的酒渍,过去拉开门到走廊去站着,以防他再有大胆的举动攻我个措手不及。
我所能摸到的霍昀森也确实是如此,不过是剔除那些因素,多添几分世俗成分,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完”,在看着他这一面时挖掘他另一面,我知他也在这样,那是我们相互开发的乐趣所在。当看得惯对方的缺并能表现得不以为然时,大概是早已经上了
其实,如果有这样一个人,不需要你照顾,不需要你承诺,不需要你在上什么重大的改革,只是中途不断地为你输送无尽的苦恼和快乐,这到底是好还是坏?这种复杂的味只有自己亲尝,而值不值得是另外一件事。
“你谈过很多场?”
“过奖。”
那一晚,我们是留在别墅过夜的,叫了工人用一个通宵的时间清场。第二天一早,霍家一班人浩浩回半山区视察新居。我和昀森借故在别墅逗留,省得再被大堆杂事包围,我们这两个原本比较勤劳的人居然都被这结婚的阵仗吓怕了,难怪一人一次最好,多两次哪里吃得消。
发上坐。十分钟不到,昀森走来随手关上门,看里面只有我一个,于是了那种很放松的笑,然后缓缓踱到我面前。
“想不想游泳?南侧的泳池荒废多时,爸不喜我和阿齐叫人来开派对。”昀森把我从房间叫去,“来吧,还没看过你游泳。”
“怎么都没看你坐一会儿?”我站起来。
“别逗了,我看你就是舞累的!技压群雄,风正劲哪,杜先生。”他不无调侃地反驳。
读大学的时候,我也曾是年级组冠军,后来伍时被特训,去救援组过一段时间的救生员,而现在除了去海滩,已经不大衷于这项运动了,任何好成了职业之后就不再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