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玉,你在说什么!有一个无辜的人要替我罪!我们怎么能不问原因、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件事呢?”
“她自愿替你。”
可我这招缓兵之计并不明,躲得了一时,次便不用了,又该如何摆脱他?
我赶忙说:“我对此事一无所知,十三皇慎言!”
“莺莺?”白苏虞惊喜地奔向我。
赵锏走到我边,嬉笑着看我,仿佛我是个傻:“皇权论罪,疑足矣。你说,我该告诉父皇我所知的一切吗?”
两名侍女上前押解我,看起来训练有素。我心知不妙,也不人多杂,手打倒了她们。另外两名侍女见状护住赵锏,两名太监询问赵锏是否需要去搬救兵,赵锏阻止了他们。
十三皇与八皇明争暗斗,如果他联合白苏虞将我供,又为他夺嫡成功多增加了一个砝码。巨大的权力诱惑面前,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算的了什么。
所以我心中期盼夺得大权的人是八皇,这样楚家的势力必然更上一层楼,届时就更没有人敢给我脸看。
“渊哥哥,你能给我一条活路吗?”我审清时势后迅速认怂。
笑盈盈地与赵锏作别,一转我的脸瞬间掉了来。
堂堂皇,竟然迫臣妇供他,岂有此理!活该他坐不上皇位!活该楚家不支持他!还用兰生扫愁的事威胁我!我明明行的是大好事!若不及时阻止,还不知那祸端会波及多少人!
“你能带我去见见她?”我央求白苏虞。
赵锏满意地,把玩着我方才因动武散落的发丝:“日困乏,浮床半,相思无尽,莺莺可解其中苦?”
可赵锏不愿我走:“等一!宋倾苒,或许我该称你的别号,‘浪女侠’。你胆够大,敢烧兰生酒肆。可惜牵连甚广,父皇震怒,此事不易脱。你可好打算?”
皇权论罪。他说得对。有皇权的地方,法律公正,只是个门面。
半个时辰后,我现在白苏虞的房。
稚玉摇:“不知。但,女郎再也不用担心份曝光了!”
“什么?”
“她自愿的。”
“哈哈哈哈。”赵锏朗地笑了好久,他的袖抓着我的手了一番,“宵苦短,你可早来。”
我惊叫着起来:“怎么可能!”
,势在必得。我因着与宋娘有渊源,才面劝说肖驸,打消将你掳走的念。”
“我与宋娘是知晓乳名的关系呢。”赵锏轻浮一笑,随后借说我衣服上沾了污渍,要女带我去换衣服。
“十三皇好生享受大宴,我不适,先行告辞。”我迫不及待想走。其实我本不喜这类假笑饭局,席只为了维护太尉府的面。有些人哪怕再讨厌我,在我面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表现来,这就是地位和权势。
我故意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抠了抠赵锏的衣角,然后用指和中指沿着自己的脖摸向锁骨,轻轻的将衣领往外带了带,低声说:“中掣肘甚多,不易办事,亦不易尽兴。渊哥哥也知莺莺声音亮,不如今夜在府邸等我,再续前缘?”
“怎么能把无辜的人随便推去呢?只要‘浪女侠’从此销声匿迹,案成为悬案,经年累月,人们就会忘记!”
“据闻白衙曾经参与抓捕行动,亲见过‘浪女侠’。女郎,当时白衙看见的是你吧。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让稚玉先退,我心里很乱,需要捋一捋。
“加之罪何患无辞?十三皇可有铁证?一是我为‘浪女侠’之证,二是‘浪女侠’犯罪之证。”
“女郎,你莫冲动!我听说连同白衙、上骑都尉,还有好些大官,都面证实此女正是‘浪女侠’!”
我气哼哼地回太尉府,所有人不明所以,只我在宴会受了其他命妇的委屈。楚靖越和楚啸玉被我赶走之后,稚玉给我带来了最新消息――“浪女侠”投案自首。
我不敢相信:“白苏虞说她是‘浪女侠’?他为什么要作证?”
“女郎,是真的!今早府衙门现了一个江湖女,自称是‘浪女侠’,认了火烧酒肆的罪状,府尹已经结案,准备上呈圣人!”
“不是她,她为什么要认?”
“你指认的那个‘浪女侠’,怎么回事?”
白苏虞神微敛:“这件事需要一个‘浪女侠’,那就给他们一个‘浪女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