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不再问。是我自作多就好,万一真如我所想……等等,他会不会是在松懈我的防范?无论如何,现在的我有伤在,确实不适合席宴会了。
肖期邺不再掐我脖,本想扶我起来,但发现我起来之后站不稳,遂将我圈在怀里。此僻静,但四周无遮挡,肖期邺为了方便说话,抱着我将我带到假山之后。
肖期邺用鹰一样的目光紧盯了我好半晌,似乎才终于琢磨我话里的义,最后笑了:“哈哈哈哈,小妮你多心了。”
“你不是十三皇那边的?”我疑。
肖期邺费尽心思将我捉住,就是为了顺利让我在宴会上当小丑。
“驸?哼!我开始怀念那个喊我‘肖哥哥’的小淫娃了。是不是只有对你用药,你才懂听话?”
我也不答,闭上了。肖期邺还要利用我,他不会杀我的,但我也逃不他手掌心。
我准备告辞回房些药酒。练武受伤是家常便饭,楚离落的房间伤药非常齐全,我全继承了,不用找大夫。
肖期邺不兴地抓住我,不准备放人:“哥哥我都说了会为你保密,不会以此要挟你或诽谤你,你为何不信?”
肖期邺只是笑,并不开。他这意思我不好猜,或许是在外这种事不好说,以免隔墙有耳,或许是我们关系一般,还没到可以说秘密的程度。
肖期邺了些汗,看得来他轻功不如我,费了很大的力气和我比速度。他蹲单手掐我脖:“什么寻死觅活?”
我抱着手腕警觉地仰视他。
“怎么不说话?为什么要逃?这么不待见我?好歹一夜夫妻百夜恩呐,而且,我自问对你不错,你想要的人给你送去了,帮你报了仇,还为你打好了野庄。宋倾苒,你没有心啊。”
“难我长得很可怕么?为何每次你都要逃?捉一次可真不容易。”肖期邺低和我四目相接,他的神冰冷。
我背也痛,也痛,手也痛,并不理他。
“你倒是会想。八皇和十三皇,我为何要帮十三皇?我能得到什么?”肖期邺挑眉不屑。
“驸误会了,我只是……”
我刚开就被他打断:“那女人失了帝心,慌了手脚,自然要找一个倚仗。八皇本没把她放在里,她才往十三皇跟前凑。我同她只是皇命夫妻,有名无实,她如何,我何事?”
,他始终没有碰到我一片衣角。少了“四大金刚”围攻,他果真拿我不住。但他一直耗着我,并不放弃。
刚想再提气,左边肩胛骨数第三肋骨突遭击,打断了我行蓄力,令我从半空中坠落,跌在地上,脑有段时间的眩晕。我回一看,原来是追逐的过程中,肖期邺运力掷了他的折扇。这把折扇可能是他的武之一,并非传统扇骨制成,而是如刀剑一般。若扇打开飞过来的话,可能已经划破我的衣裳,我的后背应该也留一血。
“肖哥哥!我胆小,你别吓我。”能屈能伸就是我,脸算什么。
如果我立重伤,应该也能躲过宴会。我打开肖期邺的折扇准备往左肩划去。
我要死?现在不行!
“信,信的。”我乖巧。
我杀不了肖期邺,这些事无论早晚都会被他抖搂来,实在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除非我死了……白苏虞之前对我说的“假死”是一种提示吗?
“淳光公主……”
我睁瞪他:“我缺心,确实,想得太少,不够你们狠!肖期邺,你扪心自问,今日宴会明明没有给你送请柬,你前来的目的。是,你帮了我几个大忙,我激到可以原谅你对我的凌辱。但如今想来,所有东西都早在暗中标好了价码,能令你肖郎君手的事,岂能是小事,无非是用来打压太尉府、八皇党的筹码。”
兴许中途为了甩武制止我,肖期邺耽搁了片刻,落后我二十余步,这他才赶来。见我动作,肖期邺面怒,一脚踢来,将折扇踢飞,震得我手腕生疼,幸好没有大碍。
可我虽轻功了得,耐力却差些,加之今日早起筹备宴会、迎宾寒暄,来不及吃多少东西。长时间地运功,让我有些花,期间几次险些落。我打算拼着最后一气,一定要逃到肖期邺视线范围外,哪怕之后面临着气绝亡的场,也总好过被人当中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