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为了我去对付肖期邺?”
“你为我偷了你爹的夜宵!”我睁大了睛,不敢相信。
“喂喂!你说话不算话!”我掰着他抓我肉团的手。
“对对对,你是我的!”白苏虞压着我吻了上来,他的又长又灵活,在我嘴里就像一肉棒在,不禁令我回忆起他淫辱我当晚的场景。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他的手已经知你了我丞相府,我又不打算将你还给他。小莺莺,你说你该如何报答我的大恩?”
“我不舒服,你——别乱来!”我警惕地抱着自己的。白苏虞其人于我而言非常危险,奈何我只能选择与他周旋。
“夜深时分,何以有这么多味佳肴?”我表示好奇。
不知是被我样还是被我的话逗得哈哈大笑,白苏虞抱着我亲了一,把埋在颈窝,说:“是啊,别人的娘也更香更好吃。”
他哼了哼声,又问:“一东西没吃?”
他的鬼话可信吗?
“原来肖驸府上走失的女刺客说的是你。呵,小莺莺,又被我捉住你了。”
“好啊,才几日不见,莺莺便与我生分了,‘阿虞’也不叫了。”他伸手抓着我的颌,靠近我,脸突然诧异,当是被我憔悴而惨无人的面容吓到吧。“啧啧啧,这是怎么了?一副灾民的样。”随即又带着莫名的怒火质问我,“衣裳呢!你上包着的是什么东西?你是不是被被肖期邺带人玩惨了再扔到我这里?”
白苏虞果真给我吃的了,全是腾腾的——生鸭花汤饼、剔缕鸡、桂花糯米团、麦门冬煎、乳酿鱼、汤浴绣、飞孪脍、蜜丝金乳酥、箸和阿胶红枣莲甜粥。每菜分量不多,摆盘花哨,鲜可,拯救我于濒临饿死。
可天不遂人愿,我发觉周多了一丝迫近的度和亮度。我只能咬牙将埋在双膝的支撑起来,却被前的大脸吓丢了魂。
他对我说:“乖乖躺好。我去厨房给你找吃的。倘若回来发现你逃跑,后果自负。”
“没有。”我可怜兮兮地轻摇。
白苏虞立即将我从地上抱到床上。他探了探我的额,扯去我上的罗布,眸深不见底。他叫我别动,然后摩挲着用手指抵我的小,似是检查有无伤。
白苏虞让我枕着他一条胳膊,将我整个人扯他怀里,钳制我的手:“你尽放心睡。我白某人说到到,今夜绝不你!可人在怀,好歹也要让我亲一亲、摸一摸,以解心之。我为了你去偷我爹和姨娘的夜宵,还要和肖驸撕破脸,收利息不过分吧?”
除了认命我别无选择。丞相府与太尉府距离很远,以我目前的力,走到半路很可能就要倒地不起。更别说还会遭遇肖期邺和白苏虞两方的追兵。就算我全盛时期也不一定能顺利脱逃,更别说奄奄一息的我。
不知被他吻了多久,我在的交中沉沉地睡去。他好像除了亲我和摸我之外真的没有对我别的事。
“你被肖期邺和‘四大金刚’了五个时辰,面大概都旱了。我怎能趁人之危呢?莺莺吃饱了就睡觉吧。”他再次将我抱上床,熄灯后自己也躺了上来。
蓦然,我被他的话戳中痛,泪珠不争气地落。我恳求他:“阿虞哥哥,求你放我一,收留我一晚吧。不要把我交给肖期邺,我真的没力气逃了……”
“哈哈哈!自己拿自家东西,怎么叫‘偷’呢?”白苏虞贱兮兮地靠近我说,“对了,这碗阿胶红枣莲甜粥是我姨娘的。”
“我又不是肖期邺的……”我嘟囔着。
“白、白衙……”我整个人都吓傻了。房间的主人竟是白苏虞!谁能想到丞相府和肖府距离这么近?白苏虞该不会和肖期邺是好友吧?他会不会将我交给肖期邺?我该怎么办?
白苏虞灿然一笑:“你不知么?我父白丞相夙兴夜寐地为陛分忧,常有夜习惯,故而我家的厨夜便开始数十菜,放于蒸笼上着,备用。”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白苏虞在侧边一脸幸灾乐祸地看我。
“被玩了多久?”他问。
我呆呆的:“果然是别人的饭菜更香更好吃。”
迷糊间,有人房。但求他快到床上睡觉,不要注意到别的。
“五个时辰……”我并不想说实话,但又怕他胡作非为。
我也只好祈祷自己能安然无恙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