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受罚了?森?怎么瘦成了这个样?不是因为我吧?还是因为最近又勾引了哪个笨男人?噢,我倒忘了,你是男女通吃的。”看着森茫然的神,想起了小屋里那个轻佻的人影,祝心里一丝快意。他躬去,双手在森两侧,戏谑地欣赏他眉宇间的憔悴。
祝可以是一个善良的皇,也可以是一个刻薄的人。绕着森的榻,祝打量森苍白细瘦的手腕,领突的锁骨,到一双灼的眸不停地追随着自己。
“可以吗?”森轻问,神恍惚。呼短促中,他觉得有些恶心,怕自己就要吐来,悄悄抓起手中厚厚的毯,捂在嘴上。
木木侧看看森,黑珍珠一样的睛里透了戏谑的光,看着这陌生而熟悉的神,森在嘴边的手猛地一颤。夜莺发了沉沉的笑声,
“我很奇怪,以大哥对你的,应该会把你喂得饱饱的,你为什么还要动辄张开两,勾引他人?”
说罢,枢羿走过去,坐到森榻边,见他脸上微有粉晕,怕他发烧,伸手摸到额上,凉阴阴的倒是正常。
祝笑,一字一句:“是吗?幸好,那天我本就没、去。”
到了现在,你居然还在骗我!!
鼓励自己的成分更多,森没有想到,真的有一天,梦也可成真。只是森不曾料到,自己的一句话却激起了所有令祝不堪的回忆。
“为什么不?如果这就是你信任的一切。”枢羿笑笑,躬在森脸颊上亲了一。
森侧过脸来茫然看枢羿,看枢羿璨若寒星,深邃难测的眸和刚毅英俊的脸颊。
枢羿扶住祝,似乎刚到湖边,听到的有限,脸上并无异样,只是笑着问:“四弟参加我寿宴,怎么没在风殿呆着,来湖边走走?”
看着森窄窄小脸上炽烈明亮的神,祝百交集,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却撞上了后面的人。扭过去,是枢羿。
“祝救我!”遏制着心里的剧痛,森半是糊涂,半是清醒地喃喃叫。
森张了张没有颜的嘴唇,心里迷糊,但似乎又听懂了一些,他怔怔看着祝,轻声:“我,我是……勾引了……你,可是……”他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停住了话音,大大的睛里雾气氤氲。
放开森,枢羿直起来,顷刻之间蓝光闪过,大的影消失在森面前。就在此时,几声嘹亮的莺啼从的树叶间传,旋即,一个黑的影轻盈地盘旋着飞了来,翩翩落在森的膝。
“木木救我。”森睁大了痛楚而绝望的睛,喃喃叫。
“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你,森,是个天生贱的浪!”祝咬牙说完,直起来,居临远远看着森,俊秀的脸上只有阴冷,看起来竟有三分象枢羿。发觉男孩睛依然痴痴地看着自己,祝些些到了自己的残忍,甩甩,他迫自己去回想几个月来所受的折磨和痛苦,提醒自己,这不过是森玩惯了的小可怜把戏。
“森,还想见谁?”枢羿的微笑让人绝望。“木木?”
森愕然,心里慌慌的,不太明白。
森只觉得自己象是掉了一个深深的潭,一一往沉着。潭碧碧的,四周越来越冷,越来越暗,远远的,上是一片渐渐变小的白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