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算啦。」男孩整张脸都红了。他笑了起来，他发。

男孩沉默一会儿，问：「老师都没有过喜的人吗？」

「很好，你才一，一定还有机会长，像老师就永远没机会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胀大的积让吞吐更为困难，颚关节好像快卸掉了……他才模糊想着，男人就退了开去，他也愕然睁。

「不不，」他大摇其：「男人还是要比较好，我以前的女朋友就嫌我太矮。」

倪珑从冰箱里拿冰盒，在他惊愕的注视折了回来。

见男孩听得专注，他压低声音笑：「她问我是不是不喜女生，喜男生，因为她看我几乎都没在跟女生来往。」

「老师……以前的女朋友？」男孩清秀的面容明显一怔。

「老师好卖力，我都快把持不住了。不过，听说我只剩几天能碰老师，还是该好好尽其用一，不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你说对吧？」

「嗯，大学时交过一个，因为参加同一个社团在一起的，不过严格来说，只能算是比朋友再好一的女朋友。后来她遇到更喜的男生，就分手了，我也没什么伤心的觉。」

***

「咦？」他伸手在他上丈量了，再比比自己。「倪珑，你好像长了。」

他不曾对他暴力相向，也不会用言辱骂他，这阴柔男人用更偏邪的方式，表达他对他的怒火。

「嗯。」男孩闻言，丽的唇绽难得一见的齿笑容。「最近我每天都喝一公升，希望可以再长一。」

男孩漂亮的一

「之前写信给他的男生吗？」他故意糗他。

「我也没有……只有过暗恋的经验。」

「前阵我妈妈还要我去相亲，我说不急，结果有一天，她一脸很严肃的把我叫她房间……」

「不会啊……我觉得老师这样的刚刚好。」

「好像真的没有……」他自嘲：「老师很逊，长这么大，还没有谈恋的经验。」

「别说几天，几个月、几十年都不够。不够，不够……永远不够……我不要有时限的契约，就照你说的，把它结束掉吧……老师……」

「暗恋？暗恋谁啊？」

将颤抖的小巧颚撬开，慢慢放一粒粒冰块，倪珑继续低柔说：「其实……我还没腻呢，一都没有厌倦的觉。

他一怔，歪想了片刻。

转哀，甚至哭泣求饶。

「嗯……唔……」许久许久之后，察觉腔里的东西终于起了变化，他嘴的肌肉也早已酸疼不堪，只能勉维持机械式的抚动作。

「每天每天都在想着，要怎么更邪恶的去老师里面，让老师在我发更甜蜜的呻声，更激烈的摇晃着腰合我，虽然嘴巴哭着说不要，另一张嘴还是牢牢着着我不放……光是这样想，我就能起了。」

自从发现倪珑的发比婴儿的还好摸之后，他就很喜这个动作，男孩静静不动的反应，让他有种彷佛在抚摸自家养的猫的错觉。

放得差不多了，他一去，两人都发了闷哼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