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不错呢，觉很顺，舒服的……你觉得呢？老师。」

倪珑低笑，释放了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由往上一举埋被撑开的窄里。低喃的语调有多轻柔，动的力便有多沉重，得怀里揽紧的人儿呜咽呻不止，几乎快坐不住。

一秒，他从到脚定格住了。前是完全超乎他想象的吊诡画面。方才才打过照面的俊男人，和……他们学校的女学生？

「看够了吗？」男人忽，抬睨了过来。

几乎同一瞬间，叶格晞整个人扑向前，紧紧抱住了倪珑。

***

没刻意送太久，在一轮加速的撞击后，倪珑揽紧那窄腰往前深深一送，端浆汩汩而。

「老师，我帮你净。」他吻吻灾泛滥的小脸，抱他坐上桌，分开仍在微微搐的双。

倪珑慢慢转回被打偏的脸，神平淡，没有不悦或错愕的表。

「……实在太可恶了……」叶格晞咬牙瞪着他，泪跟倾倒一样的涌，停不来。

女学生全抖得厉害，弓着，低拼命往男人怀里缩去，像一只受到极大惊吓的猫咪。

「……啊……！」

还有，本来待在里面批改考卷的叶老师呢？他刚才没仔细看讲桌，难叶老师已经改好离开了？然后教室里的人换成了那对男女这样？距离他打完球复返也才不到一小时，这变化也太大了吧？满脑问号……

「对不起，老师，是我不好……我控制不住自

快就了一半，要怎么拿来？倒是刚好可以个实验，看看巧克力剂的效果怎么样……」

他面纸正要拭，忽然「啪」一声重响，一记巴掌挥上他脸颊。

他很没用的用手捂住鼻，决定还是早回家好了。

「唔、啊、啊、啊啊、不要……啊！」

只见被反复侵犯过的地方整个一蹋胡涂，黑的，白的，红的……沾染得到都是。

女学生立刻发模糊不清的破碎声音，呜咽着缩得更厉害，手臂勒紧了男人，从格裙摆延伸来的两条细瘦长不停颤抖……

他已经记不得上次哭得这样厉害是什么时候，也许懂人事之后就不再有过，偏偏被这男人得……

「叶老师！你还在吧？」门外忽然传来耳熟的呼唤声。

刘明友站在一楼中庭往四楼的教室望，考虑着要不要再上楼一趟，忽然脑中闪过那制服被卷到肩胛骨的纤瘦背影，那双夹着男人的腰不断发抖的雪白长……

「走啦！别再改那些东西了，咱们去喝一杯——」门「刷」的开，刚打完球一神清气的刘明友笑呵呵探来。

「唔啊、啊……拜、拜托……这样真的太、啊、啊啊……」

男人彷佛没看见站在门边的他，垂抚摸着女学生背脊，腰忽然往前了一。

等走到一楼时才发觉不对，明明他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撞见有陌生男人跟本校女学生在教室里……那种事，理应要制止才对，怎么反倒落荒而逃了？

刘明友一震，蓦地一阵心虚，连忙红着脸边歉边合上门，也不回的匆匆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