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过来啊。」他勾唇浅笑。

「不，不要！我不要打针——」他一惊，立刻摇得像波浪鼓一样，缠住四肢的绑带发剧烈扯动的声响。

「啊、住手，不要了……好痛……拿来……」

倪珑打开柜，拿一样像是某种捆绑工的东西，铺放在椅上。

「没关系，有张可以用。这是专门用在不肯张嘴的小朋友上的，看来老师果真跟小孩差不多呢……」

什么？还能「」什么？不用想都知。只是为什么要……？

「你……」他气结，双颊一片。「混……又不是真正的嘴巴……」怎么可能说张就张……！

「这样不行喔，这么快就反悔了？真正的治疗都还没开始呢。来，跟老师介绍，这支是速手机（注二），术语叫小蜜蜂，它钻东西时会发嗡嗡的声音，还会……」

叶格晞一怔，有些迟疑的慢慢「嗯」了一声。

「老师，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不论我想怎么对你，或叫你什么，你真的都可以吗？不会拒绝吗？」倪珑柔声低问。

「来，啊，嘴巴张大，再张大一。」

「嗯……还是很痛吗？那就没办法了。看来只好打麻醉针啰？」

冰凉的一灌注到深，他失声喊，脆弱的甬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激烈的痉挛张合。安静蛰伏着的望忽然立，被男人一掐，就释放

啊？叶格晞惊愕的瞪大。「什么……」话一，他就知自己问了蠢问题。

「今天的治疗还没结束。既然老师这么怕看牙齿，跟小孩一样，那我就用对待不乖小朋友的方式来对待老师好了。」

「老师，你实在太没用了，你家小筝打针时可是一声都不吭的呢。」

叶格晞愣看着一貌岸然白袍的男人，再望向那张纯白的椅，一旁冰冷的奇奇怪怪械。指尖忽然不听使唤的发起颤来……

，和突然转过来的男人撞个正着，颚随即被箝住抬起。

「啊！啊啊……！」

「啊，对不起，都忘了老师现在是小朋友分，我应该要讲术语才对。」男人像是被逗得很开心似的低笑起来。

觉有的冰凉金属伸那个地方，发「喀喀」的异响，住了两往左右逐渐撑大……他全寒竖立，拼命挣扎扭动起来，但被约束带紧缚住的躯本动弹不得。

「把衣服脱掉，躺上去。」

「倪珑……拜托，别闹了……快放开我……」觉又有冰冷的不明试图要来，他全绷得死紧，几崩溃。

***

「不行……还是太小了，这样我都看不到里面喔。老师真是不乖，嘴巴都不张开，还会咬我的手指……」

「会痛吗？抱歉，那我小力一。有不舒服的话都请告诉我，我会上停来的。」俨然在看诊时的标准医师吻。

「呜……痛……你什么？不要乱来……」

「那好啊，我答应你。所以，你也要听我的话……」倪珑说着，随意指了张诊疗椅。

「……」他咬住唇，紧紧闭着。虽然就算睁开，也是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