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模糊晕过去,他依然不知疲倦,狼鞭就着横的,不知停歇地,野蛮动间带着混乱的横飞四溢,长肆意地所有。
狼某:“……”
荔荔说:“你未来三月的发期自己过吧。”
抛弃人的顾忌,狗交式的后野蛮地抬,狼鞭成为雌伏在女人的刑,密密贴合的腰是她无法逃开受刑的距离。
荔荔在床上躺了三天,狼某在床边跪了三天。
她被压着后又成结而扬起无助的脖颈,犹如濒死的天鹅最后的哀鸣。
这两个结是alpha生的习,本应由与之匹的omega承受,如今残忍地锁在她里,撬,堵在。
PS,本章小彩:
耍完心机迅速跪。
她哭得脸不能看了,有气无力地拧他的耳朵,“不要尾巴!”
越说,他尾巴搔得越起劲,银沾满了,一绺一绺贴在,恨不得跟狼鞭一起挤去。
写的时候看了狼片和好多好帅的狼,咂咂嘴。我的play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狼族alpha的成结有两个,一个结,只为锁在omega生腔,第二个末端阴结,防范结脱仍能牢牢锁住受的伴侣。
他不等结消去,很快又了,随着硕大的退,一时合不拢的许多,他继续顺着腻的深深浅浅地顺的甬。
结束后,阴充血的成结才逐步消退。
去的随狼鞭缠绵,他低叫一声,把来的回去,然而意志违逆不了现实,无论他怎么撞击柔的屁,也阻止不了从吃不了的一路走。
她哭得好可怜。
尾巴的绒刮过她好多次。
有种这辈不想再写人兽的觉(?_?) 人兽文可以,车太难写了还不一定写得好。
得地毯不能看,她就是来,他也不会放过她。
足够把她坏。
膨胀的结上是激的,从胀大的,尖锐地冲刷,直至盛满,小腹像吃饱了,突突鼓起圆的痕迹。
来不及反应,她就被搔了,断断续续地在他尾巴上,一,一,滴滴答答浇湿半捧长。
里也有她的气息。
受凶猛又深的,还要忍受外面那捧糯的尾巴撩拨她,搔更,又麻又。
他的发期很有很长的时间。
她知不到的信息素,被压缩她最深,令她以最深刻的方式受他的存在。
他只好加大耕耘的力度,努力地从袋里更多,灌满这条小路。
来的时候肉夹得太紧,反而击起他的凶,不容自己退却分毫,迎着夹击的肉一路猛冲,直至撬开撞了良久终于打开的。
起又成结,结退又起。灌满又走,乃至凝固成了斑,周而复始。
真·公狼腰。人兽也太难写了,写得我痛苦面,上一次痛苦面还是蛇交……我总算知为什么人型好了,妈的兽型姿势有限啊!
这一仿佛到她的咙,呼停止,生命的弦咔嚓断。
残忍地把她活的是随之而来的阴结膨胀,与积攒已久的激。
“尾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