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儿,南柯便都能接上了。
永清长公主大婚当天便与国师分了居,她连公主府的门儿都没让这个驸majin,直接将一shen喜袍的玉霄真人拒之门外。
国师却也不恼,打ma回了公主府一旁新修葺的国师府――除夕那日圣旨一xia,工bu的人便开始着手国师府的搬迁计划,因着玉霄真人虽然是驸ma,但也是大萧国师的缘故,平日里也是要留在国师府中dian卯的。
只是二人新婚,又不好教公主平日里见个驸ma还要走一段路,新皇索xing就叫国师搬到了公主府旁。
大婚之夜,公主府的龙凤烛dian了通宵。
萧永清拆去钗环后屏退侍女,独自一人躺jin了大红被褥里。她盯着ba步床上绣并di荷花与鸳鸯戏shui的罗帐,忽然笑了一声。
这一场任xing的婚姻是她仗着与新皇间的姊弟qing分得来的,本想着折辱一番玉霄,却不想那人被她拒之门外时都一副风轻云淡的样zi。
她闭了闭yan,心中全然没有怨恨尽xie的畅快。
她的新婚之夜,本不该如此的。
昏暗里,她仿佛回到了那个草原,mao毡帐篷里的男人掀开她的红盖tou,cu粝指腹钳住了她的xia巴。
萧永清抬yan看向戎人的大汗,面前这个四十岁的男人有一双鹰一样的yan睛,他看着自己的yan神并不是在看一个女人――而是看一只鸟、一匹ma,一个纳runang中的崭新aichong。
男人开kou,是有些冷ying的汉话:“中原的丝绸珍贵,公主,你自己解还是我来帮你。”
萧永清抿起嘴唇,她垂xiayan睫,抬起手慢慢解xiashen上一件又一件繁重的嫁衣。殷红锦缎层层堆迭在地上,louchu站立在中央的一ju赤luo女ti。
戎人大汗嫌这帐中烛火不够明亮,他端来一盏,无定的火she2沿着萧永清的足踝直升到她的yan前,男人的影zi在火后一闪一闪,她略一侧tou,避开那gu溜溜的灼re。
良久,她听到男人嗤笑一声,cu糙指尖落到她的小腹上,而后向上慢慢划过腹脐与xiong乳,直到她的xia颌。萧永清看到面前的男人微微眯起了yan,louchu一种轻浮的、醉心的神se。
他chui了一声kou哨,伸手将这十六岁的汉人公主丢到了床上,萧永清吃痛,玉白的shenzi在pimao被褥里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看着那男人脱掉shen上的衣wu,一步步朝她走来。除此之外,她还看chu他们两个人之间横着的血债。
大汗压在她shen上,男人的ti温肉贴肉地传过来,有些tang。
他问:怕不怕。
大汗没等她回答,男人长臂一伸便拿来一旁的shuinang,他咬开saizi,递到萧永清唇边:喝。他说。萧永清嗅到一gunong1烈的酒味。
没喝过酒?大汗笑了,他钳住少女的xia巴将那酒shui灌了xia去,萧永清猛地挣扎呛咳起来,烈酒与窒息让她的脸浮起一层nong1艳的红se。
大汗放开她,shenxia女人一tou黑发铺了满床,颈间一片酒shui的chao湿,咳嗽时那对只手可握的乳儿止不住地颤抖。
他将剩xia的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