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纪笨——”焦珣耐不住又叫了一声。
“不用,我自己——”纪攸茗还想拒绝,被焦珣火大的打断了:
纪攸茗恍惚回过神来,随便抓住脑中闪过的一个话题自顾自说起来:“这周末有个斗比赛,阿珣和苑森会不会参加?我在考虑拉人组队哎。柏薰不大可能说动,赵学弟加我还差一人。我前两天还发现一个人打球超棒,他现在是在你……你……你哥哥的事务所……”
“够了!纪笨,我哥即使没什么,也一定说了什么,你这副魂不守舍的样,你还要掩饰什么啊!”焦珣一把抓过他的手腕,紧紧攥住。
纪攸茗微微红了脸,讷讷笑说:“当然是我请,怎么好叫学长拿钱?”说着返回柜台,盛了两块糕,一杯蓝山给亭诺送去。
“嗳?!”焦珣一脸惊奇。前一夜还斩钉截铁警告我,才过了一晚,大哥竟然作这种莫名其妙的决定,什么意思嘛。但是……“那你这种要死的表嘛?这应该不难选择啊,你反正对我哥又……又不是那么接受的来。”
阮苑森拍了拍纪攸茗的,说:“我和焦珣送你好了。”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师傅去送货,拜托他看店。店里有不少客人吃糕,纪攸茗一边收拾包装盒,一边鬼使神差的观察起客人们的用餐姿势。……看来看去,吃糕吃到优雅的人还只有……脑中映那个男人的样,纪攸茗连忙晃了晃,……搞什么?!纪攸茗懊恼的看着不小心被自己扯坏的包装盒。轻叹了气。听见门的风铃声,意识说了一句:“迎光临!”回,微笑变成惊愕:“亭诺学长?!你怎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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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只是有意外。”纪攸茗连忙走过去,慌乱的解释着。顿了顿,又问:“想要什么?”
纪攸茗疼得扭曲了小脸,皱着眉说:“他,他是说,让我自己选择是继续升学,还是继续留在事务所。”
“哎?”纪攸茗惊讶的抬,疑惑的望着扬起眉的亭诺。“……生,生病?”
“就这么决定!”
“你是生什么病,要请一周假期?”
亭诺也不客气,抿了一咖啡,抬看着仍然一脸迷惑的纪攸茗,说:“从人事那里翻看到你的个人资料,心血来过来看看。”
“……谢谢。”纪攸茗愣愣的说。
“焦律师代请的假,说你病了,要休息一周才回去上班。”亭诺又喝了一咖啡,拿起叉各吃一糕。“味尚可。”
“哦。”纪攸茗依言坐,但有些心不在焉。
给自己,却站着不动,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也决定要往前迈一步了,但……没想到他还留着。
搁叉,亭诺坐直了,扫了一对面的凳,对纪攸茗说:“坐。”
“我怎么不能来?你们面包店还挑客人吗?”亭诺一如从前的冷言冷语,捡了个靠窗的座位坐。
“……哦。”纪攸茗仓促的了,腼腆的笑了。
亭诺斜看了他一,说:“没有钱付。”
纪攸茗在面包店呆了两天,十个六寸、两个八寸糕,师傅品尝后连连夸步大,直接摆上柜台。明明是自己期待的结果,纪攸茗却兴不起来。
“……我去跑步,不是,我回面包店。”纪攸茗摇了摇,说着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