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心深本就不想去上班,只想一直留在这里,但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昨天差到很晚吗?」
「这个……没有啊,还好……」
「什麽……才不是!我才没有——」纪攸茗急得差咬著。本……本不是这回事,他怎麽能这样乱讲!?
……不是惯的那个梦。
想生气抗议、想严词反驳对方毫无理的威胁,但最後他还是只能咬紧唇,转匆匆逃往大门。
两人打打闹闹一阵,林柏角瞄见纪攸茗好不容易止咳之後,便低默默收拾起背包,转:
纪攸茗一愣,也有些心动。
「差?什麽差?」
「纪攸茗,你还好吧?」赵永夜皱眉拍拍他的背,匪夷所思的瞪向林柏。
焦珩轻哼,角瞥到旁桌上的彩名片,立刻拿起来撕成两半扔垃圾桶。
他动也不动的僵坐在床上,全了一层汗,却一时不敢去掀上被。半晌才痀偻著背慢慢走床,浴室蓄了一缸冷,脱去衣服双手抱膝蹲坐在里,一待就是半个钟。
「X,我听你在屁!」
纪攸茗闻言震动了,脸上红白交错,又是窘迫又是难堪。
「那瓶东西拿在你手上,觉特别猥亵。」
「喂,你怎麽变那玩意的?」
「你再不走,我就继续去了。」
前阵转为正式员工时,他就签一只工作契约,虽然薪资比
「那是你的错觉。思想不纯正的人,看什麽都歪哥啦~」
墙上的钟指著凌晨三半,纪攸茗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
「别人送的供品啊。」
林柏一踏篮球队地盘,就瞄到球场边一副丧气样的纪攸茗,笑著走过去指指他睛:
表看起来像那样。」
「……!」
「茗茗,才一天没见,怎麽忽然变猫熊了?」
面对好友关心,纪攸茗支吾著,拿起一旁矿泉连灌好几掩饰心虚。
「你这米虫知什麽,人家茗茗可已经是社会人士了,差加班当然免不了的,搞不好昨天还被老板到三更半夜呢。」说著从背包拿一瓶台X蚬,「茗茗惜惜,加班辛苦了,这瓶给你补补……」
唉……他到底在什麽啊……
林柏回敬一脚回去,啧啧:
林柏「力」字还没,纪攸茗一先呛了来,猛咳不止整张脸都涨成粉红。
接著,再也睡不著的他门跑步。跑了比平常足足多了一倍的量,回来时还差虚脱倒在面包店门,吓了刚起床来拿报纸的师傅一大。
「噗——咳咳咳咳!」
刚好经过只听到後半句的赵永夜话来,顺便搥了这段时间不知死去哪的家伙一拳。「跟你一样去峇里岛差吗?哈!」
「……啊!」
「茗茗,要走了?难得我来,不尬一场再走啊?」
「可是我一半还要上班……」他为难的看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