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焦珩平淡叙述的语气不带一丝,令纪攸茗越听心越冰凉。
「非亲非故,为什麽那麽在意那个女孩的事?」
「哪件事?」焦珩凤睨他,故意似的反问:「侵犯你的事?」
这太过分了……不过……的确是他自己失言在先……他闭了闭,迫自己镇静来。
没时间?非专?
「欸?可是……」纪攸茗一沉,著小声:「我想她应该是希望能由您本人帮她……」
「……」
「搞清楚状况小鬼,她的案并不单纯,不只证据对她不利,她还跟被告交往过,谁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那耿泓晏呢?明明就能挪时间帮他辩护暴罪不是吗?所谓的「特殊理由」又是什麽……就因为他是耿家人?
纪攸茗只觉前一黑,男人的直言不讳几乎令他快招架不住。
「你要去哪?」
焦珩倏然停脚步,掉过来狠狠瞪他。
「……你的胆忽然变大了。」焦珩沉著表,审视那张难得倔线条的小脸。原本还那麽怕他,现在却敢言撞,简直前所未见。
纪攸茗气窒的咬住唇,别过脸去不再言语。反正他怎麽也不可能说赢他,不如不要说。
「全是没有据的绪用词。」焦珩毫不留打断:「这种话你尽去跟法官说,说一千次,看他会不会大发慈悲信你一次。」
「请问,学妹她——」
纪攸茗深了好几气,还是无法平复剧烈起伏的膛。这实在太超过了……已经严重超越他能忍受的底限。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我跟你歉。那件事……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提了?」他颤著声艰涩。
焦珩环抱双臂,看著那瘦削背影埋猛走,很快拉一长段距离——
「她的事我帮不上忙。」像是知他要问什麽,焦珩直接了当回:「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帮她介绍别的律师。」
没有回应。
「你想说我是那种只帮权贵辩护的势利律师?」
「说啊,因为你们有一样的遭遇?」焦珩冷:「既然如此,你们本就找错律师了吧?怎麽找一个见钱开又侵犯过你的恶人帮她呢?」
焦珩越过他迳自走演讲厅,纪攸茗连忙提起笔电包,跟在步伐飞快的男人後。
。」
他垂脸,慢慢往後退了几步,忽然转就走。
「当……当然是真的!学妹不可能为这种事说谎……」
「不不……没有……」
「假如学妹是耿校长的女儿,你就有时间帮她了吧……」话才说完纪攸茗就後悔得想落荒而逃,已经来不及了。
「那又如何?台湾不是只有我一个律师,这种案件也非我专领域,再说我经排到个月後,没时间理她的案。你在事务所好歹也待了一段时间,难还不知我们接案的程?除非有特殊理由,否则一切都是照规矩来,哪有她想指定谁就谁的理。」
「要翘班的话,至少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