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接来的路青木跟他无任何交。青木不懂他,明明昨天晚上还分外沧桑地了他和白孔雀之间的手足真相,结果今天,便这样兴采烈地说着他们曾经的恶行。
如此,怕是已经经历过不知多少个寂月了,青木又拍了拍树,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
两只鹅嘎嘎嘎地叫着,也不知在说什么。
“没错。”璃清,笑得仿佛她是个傻一般,意味不明,“他跟我们都不一样。”
“真的是你们两个!”青木惊讶,“快过来让我看看。”两只鹅很给面地走近了她,低让她摸了摸。依旧是以前神气十足的样,也不知这两天都跑到哪里去了。
“告诉我这些什么?你们可真是让人恶心。”青木。
“没错。”璃清大方地了,“我们就是让人恶心,所以千万不要喜上这个寨,以及孔雀寨里的任何人,包括白孔雀。”
“吓死我了。”她一个人待在这里,四周都很安静,其实是有些可怕的。而且她不经常离开白孔雀,这样总怕那些躲在暗的势力把她抓走威胁白孔雀什么的……虽然直到现在也并没有人这样。
草丛又动了动,“嘎”的一声,钻来的正是两只好几天不见的大灰鹅。
“算了,跟我屋吧。”青木把门打开,赶着两只鹅去,“那个寂月要来了,你们可不要在外瞎跑了。”
“阿虹跟你们不一样。”青木。
她在通往住所的台阶告诉璃清不用再送,自己一个人迈步上去。反正楼梯之上就是家了,也不用他多相陪。
“大灰小灰?”青木试探地叫。
“对了给你们看看你们的宝宝吧。”青木将摆放在窗边花篮里,被白孔雀镀了一层保护膜,十分莹的拿来给两只鹅看,“看,据说正在孵化呢。”
啧,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青木在心里翻了个白,反正她是个人类,没打算掺和鸟人们的烂摊事。白孔雀早晚是要跟她一起走的,不之前如何,他们都要向前看。
旁边的灌木丛突然动了动,“嘎”的一声,吓了青木一。
“唉,告诉我,你真的撑不住了吗?”青木抚着旁的树,虽然这棵树长得不,但是在这耸云的寒山山腰是紧紧抓着地生长起来的,肯定是棵百年甚至千年古树了吧。
不然等这个劳什寂月过去了他们就走吧,青木一边想着一边登上最后一步台阶。突然面上一阵凉风过,已是日偏西的寒山,这时候有些萧瑟。
青木扶着栏杆往看去,望过去的草木都散发着一艳艳的绿,跟磨磨狠了,还开了锥脸的颜滤镜似的。
自小便是天资聪慧,修为不凡的人,白孔雀一来同我们一起上课,我们就能应到他那讨厌的气息。有的时候实在是烦了,就趁夫不在的时候,将那笼打开,把他拉来折磨。”
“可惜等他不再上学的时候,璃家的人怕影响到新一茬的小孔雀,便将那格间拆了,要不然的话,倒是可以带你去受受——”
两只鹅嘎嘎的叫着,扑扇开翅膀用嘴碰了碰
青木走到一半的时候往看,发现璃清还站在那里,又赶紧噔噔噔往上面爬了几步,再一看,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璃清又笑了,妆艳抹的脸分外让人厌烦。他如同恶一般地缓缓补充:“白孔雀童年生活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