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很识趣地退去了外间守着,青木摘了帏帽,踢掉了脚上的绣花鞋便登上了临窗的茶席,趴在围栏上看着面熙熙攘攘的集市,还有祭舞台上飞来飞去的孔雀。
广场里原本闹非凡,四都是来往的行人,远近都是大大小小的货车,新搭的货棚……白衣白发的白孔雀如一颗投湖的石般,突然闯这一切。
祭舞台上一曲舞罢,又新开一曲,青木突然有了疑问:“这些人,谁什么时候上台,上台又是给谁看的,是怎么安排的呀?”
“阿虹快看,这算接受他了吗?”青木连忙揪了揪白孔雀的衣领问
“不错。”白孔雀回到。
青木和白孔雀便是被侍卫们引着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登上五楼,茶室已经摆好了煮沸的茶汤待客。
“分许多种的,”白孔雀耐心地给她解释着,“有的人是专门给一个人看的,那么在向祭舞台注咒文时会同时注指引术,让那个特定的人应到他。也有人是像昨日那些贵族那样,只献舞,然后等着台的众人挑选。只是不哪一种,祭舞台都会清楚,舞者到底需要什么。”
起青木的手跟上了他们的脚步,剩两个人跟在后面,确实像一场略显低调的贵族行。
青木跟在白孔雀边打量着周围锦衣华服的孔雀们,有帏帽保护着她,倒是阻挡住了众人探究的目光。踏人群之后,执扇遮面的白孔雀便不再讲话,青木觉得,他像是这一堆堆金玉之中的一团雪。居位的人都是孤寂的,不知无法于众人的白孔雀,会不会是孤寂之中的孤寂。
这确实是个观景的好地方,不过不能去玩儿,多少有些可惜。也有人抬想要看看这阁楼之上的人,青木便朝他挥挥手,反正她带着面纱,没人能认得来。
转台上的孔雀又已经到了尾声,青木在人群中搜索着,却看不来他到底在给谁。到了真正结束的时候,孔雀终于变回了人形,从楼梯上向走着,这时人群中终于现一位少女向台阶上走去迎接他,孔雀呆在原地,少女向他行礼,然后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不一会儿,外响起敲门声,一个侍卫低走来说:“大人,望家的公和小们听闻大人在此,特来求见。”
侍卫领命去了,青木也在白孔雀怀里换了个姿势。
“是不是有些无趣?”白孔雀收了扇,抖开披风将青木围起来,“这上面有些冷,等用过了午膳,我再带你去玩儿好不好?”
好在这是个贵族们也会与民同乐的日,近的人们敛声向白孔雀低行礼,远的人们也陆陆续续的没了声息,只有祭舞台上的歌舞未被影响,台上的孔雀依旧忘我的,飞了悠扬的弧度。
这么多人在,不会乱了么。
青木,斜靠在了白孔雀的怀里。
“哎?只有男的会上去吗?”
“跟他们说,我最近都不会见客,不用再来了。”白孔雀淡淡地回到。
中心广场的中心是祭舞台,祭舞台在开台之后,是个巨大的,只围了十方巨的,可以三百六十度观看的台。不过即使这样,也分前后左右,并且在各自方位砌了不同的台阶。而在祭舞台前方偏右一些的广场边缘,有掩映在树木中的,大大小小的阁楼。其中有一大而规整,大约四五层楼,阁楼中隔了一间间静雅的茶室,专供观看祭舞台的贵族们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