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十五岁,被江宴礼养在江家十二年了,我叫江宴礼叔叔,但是,我知dao他不是我亲叔叔。
我爸妈都死了,我没有亲人的,但是江宴礼说他是我的亲人,我们会一辈zi在一起,这很好。
江宴礼说我爸是个英雄,我也想当英雄,但是那是八岁以前的了,八岁以后我要是说这话江宴礼就要打我的屁gu了,很痛,他xia手真的很重。
八岁的时候,我来了人生中第一次初chao,是江宴礼抱着我哄了一晚上叫我别害怕,告诉我女人一个月都有这么几天,是不会死的。
我问他有没有,他掏chu来一个很cu的东西给我看,神经病,以为我不知dao那是他的鸡鸡。
八岁后我们搬chu了老宅,他说老宅男人太多了不适合我住,他不也是男人吗?我还天天跟他一起睡呢?怎么就不适合了。
我记得爷爷说他是司ma昭之心。
他是江宴礼啊,哪来的司ma昭的心?我八岁,人又蠢又不喜huan读书,还真不明白。
等到我十四岁,江宴礼把我an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爷爷当初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江宴礼这个大混dan,老东西,居然从小就凯觎我了?
不过,我很gao兴――因为,我也想要和江宴礼永远在一起,当那gen可怕的xingqi一diandian填满我的小bi1时,江宴礼把我抱的很紧,xia面好痛,可我永远记得江宴礼说的话,“甜甜,等你十八岁,我们就结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我相信他,江宴礼说话算话,他从来不会骗我。
当然,除了在xing事上,他老是骗我,甜甜,最后一次。
别墅外面的一缕车灯照到我房间的时候,我正慢悠悠的从浴室走chu来,拿着一个mao巾catou发并且打了个哈欠,终于回来了,不然我都要先睡了。
一分钟不到,shen穿gao定西装的男人就上了二楼,剪裁得ti的衣服衬的江宴礼十分优雅迷人,男人修长的手指随意的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和西装外套朝我走过来,yan神温柔发亮。
“宝贝,我回来了。”江宴礼一把将我搂紧怀中打横抱起,大掌隔着我的透明lei丝紧shen连衣裙抱住了我的屁gu,男人得意的说dao:“宝宝真听话,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说着,男人低touhan住了我的耳垂tiannong着,随着男人的呼xi加重我被报到了房间的书桌前面,上面摊开的是我的数学练习题和一只随意的钢笔。
“嗯哼~”我仰tou搂住了江宴礼,被他抱着坐在了椅zi上,男人隔着衣服扫刮着我的naitou,又刺激又yang,臭liu氓。
我才十五岁,跟我同龄甚至还有很多同学才发育的,而我已经有了一对沉甸甸的巨乳了,因为被江宴礼养的好的关系,我的naizi又大又ting,看不惯我的在背里骂我大nainiu、sao母狗……但也有贫乳的小jie妹问我秘诀……
我哪有什么秘诀?是说江宴礼从小就喜huan摸着我的小胳膊小tui睡觉,八岁发育了就喜huan摸我的小naizi睡觉了?还是说,我每天都会吃一些丰xiong的shiwushui果?又或者说我生理期zuo不了的时候他喜huanshe1在我的naizi上?貌似哪个都不能说吧?
反正不知dao她们怎么想的,初中我就这样我就成了全校的女生公敌。但是现在无所谓,现在的江宴礼把我送jin去了私立gao中,大bu分人还是懂得看江家人脸se的。
我shenzi一颤,江宴礼隔着衣服xiyun着我的naitou,36H的naizi一个几乎就要盖住江宴礼整张脸了,偏偏他吃的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