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掉的瓶被扁准地扔一旁的垃圾桶里,楚枝被放到铺好一层巾的洗漱台上,裴朝终于在耗尽她最后一气前鸣金收兵,息着捧住她的脸,一双雾蒙蒙的桃花里渗些委屈:“楚枝,你是不是更喜乔暮?”
他的声音顺着唇到她腹,仰看来的视线又纯又,“我现在……已经不怎么怕痛了……所以……怎样都可以的……”
“嗯呢,准备今天试一来着,不过既然小朝哥哥发现了,要不这个第一次还是和以前一样,”她凑近他开始涨红的脸,伸手住他砰砰动的心,低声引诱,“由你来完成?”
他抿了唇,发的脸埋到她颈侧,“我第一次,可以稍微温柔一吗?”
裴朝一把住她的手,红得滴血的耳朵可得让她还想继续逗去。
,像是鸟妈妈喂般哺向她。
她一巴掌扇到他肌,打断他那莫名其妙的心疼与忧伤,往后靠到镜上眯看他:“你以为乔暮在走我后门?”
楚枝盯着他瞬间僵住的表勾唇一笑:“小朝哥哥看了那么多小黄书,应该知四吧?”
“就是,”他语气笃定,可怜巴巴地瘪了瘪嘴,“以前给你过不漱的话你肯定不会接吻的,可是刚刚……你刚刚……而且是两次!!!”
他期期艾艾地看着她,卷翘的睫颤啊颤,轻轻开问:“会很痛吗?太痛的话……”
裴朝着,听她这语气看她这表立刻意识到自己搞错了:“不、不是你,那……”
楚枝觉得很有意思,这兄弟俩一致认为她更偏的是对方,是因为她对他们表现得不够纵容,还是被偏这种绪往往贪得无厌呢?
裴朝自以为隐蔽地松了气,尖舐着她颈的痕,糊:“我不……你要是哪天有了什么新的想法,第一个必须找我……”
裴朝不知,但他知浴室垃圾桶里的那些东西是用来什么的,他忍不住咽了咽:“所以乔暮……”
她因为分神短暂沉默的这一秒已经足够裴朝思维跑几个来回了。
“有吗?”楚枝的手在他轻抚着,刚才隔着渔网装大力抓握的红痕这会儿还没彻底淡去,忘了刚才这家伙有没有被她得哼哼了。
他抵住她额,声音带一丝哽咽:“我看到那个浴室里的那些工了,你已经为他到这地步了吗?”
想到他第一次被她暴力破凌得满红痕的模样,楚枝心里默默叹了气,伸手了他已经得差不多的脑袋:“好了,逗你的,我目前没有这个趣。”
他像是一个捉奸在床又委屈无助的绿帽丈夫,明明是控诉着她的恶劣行径却又表忐忑不敢表半气愤凶狠。
小骗。
一半被楚枝咽缓解咙的渴,另一半则被裴朝纠缠的唇搅着顺着她巴落到,和她适才冒的那汗在一起,缓慢淌向她小腹。
楚枝挑眉,这家伙又在擅自脑补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