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间交错的鼻息湿,肌紧贴着乳摩层层快,她在明亮的乐园,被健壮的双臂拥在温安稳的怀抱里,享受着裴朝毫不遮掩的、满溢的;
沾着泡沫的手指住她后颈,修长的手指包住她脖巴,像是在拢回她溢散的注意力。
楚枝伸手托住他脸颊,看着他已经意识微微张开的唇晃了一神,这才低吻了去。
摔!又没写到,我真是要被自己气昏!
她能够清楚地看到那绵密的泡沫是怎么涂抹在他饱满肌,然后他又是以一种怎样魅惑的姿态往上送到她上,接着红着脸贴在她上挨蹭抹匀的。
连裴朝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之骄都缺安全,连乔暮那么冷静自持又极度克制的聪明人都脆弱自卑,那么一直未能得到任何意、甚至连蒙受过的温柔都少得可怜的应钦,又会是怎样呢?
楚枝侧过,果不其然见着他又红起来的脸:“又想吃了?”
修长手指带着腻泡沫自往上托着她乳肉左右,指节偶尔过乳尖留一泡沫,沾在乳尖上,像是溢的乳汁。
于是那双挂满了腻泡沫的壮手臂斜着抱到她后背,一双大手安抚般贴着她肤抚。
前和平坦的后背不同,楚枝虽然只有一个B,但起伏还是非常明显的。更何况,裴朝对她这里有种病态的喜。
这个度对于裴朝一八六的个显然十分憋屈,他基本是跪在地上,腰肢深深塌去,拿肌最上沿自而上地往她上泡沫。
跪在地上面染红霞的少年渴切又哀求般看着她:“不要想别人,楚枝,至少这时候,只看着我。”
那两块弹发的肌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泡沫贴着她前绵撒似的挨蹭,那两粒红豆似的乳珠时不时还会过她也充血胀大的乳珠,带起乳肉的细微晃。
“掩耳盗铃,”楚枝脆带着他的手往上,拖到自己上,“快!”
而他呢?他是不是正等着她回去?哪怕只是摸一摸他的脑袋。
裴朝睫颤抖着避开视线:“才没有!”
他现在,或许正像一只痛极了又等不回主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黑暗的房间里,无声地忍耐着。
“手也一后面吧。”她盯着他那双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桃花轻声开。
是正经事。”
“是吗?”楚枝脆转过来,张开双臂,“像刚才后面一样来一前面。”
后那人明显注意到这一幕,手掌动作慢来,落在她肩膀的呼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