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被我行手推去的棋而已。”九天也不害怕卓砚能怎么着：“再说，洪荒我的确没有能量组建，所以才是幻境……不过你在里面所悟的，的确是存在。”

一秒卓砚却否认自己的猜想，嘴角有些讽刺的勾起：“不对，如果你主人那么悍，怎么可能会……”

“算了，都到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必要瞒着你，”九天戾气渐渐隐现，本不符合刚刚场是那种让人想去膜拜的圣女之。

卓砚用鼻不屑的哼了一声：“那你就不害怕他死了吗？”

但这种打断却让卓砚觉得好笑，要是真的在乎又怎么会抛弃？继而反驳着她的想法：“你难就没有想过，或许是他不要你了？”

“有前车之监，你认为呢？”九天狠狠地瞪了他一。

卓砚却一都轻松不起来，他抿紧唇，明明知答案，却还是要这么一一的着套：“但是我还没有激发最后一个石，你就让我回来了。”

九天打断他：“你不懂，只要我一直散发着我的气息，他就能受到我。”

卓砚眯：“不止这样吧？”他讽刺的意味越来越重：“据我所知，你甚至连玄幻的那个世界的神域也撑不起来！”不然他就不会觉那个世界任何线索在关联到神域的时候都像是断裂开来一样。

“知吗？当每一次又有游戏者能到洪荒的时候，我会特别的兴奋，那就代表我又可以看到我记忆之中的最深的男人。”

而九天的回答也很明显很符合卓砚的猜测：“没错，所以你才会到最后一个世界，那是因为我实在是撑不起位面的结界，所以全世界才会混乱的搅在一起。”

卓砚笑了两声，勉的舒畅了一，不过他也不再打算继续这么嘘去：“所以洪荒才是假的？龙千也本不是所谓的主角？”

其实综合世界的卓砚早就明白，那些所谓的四圣之中的紫气就是像是为了将合起来的世界给分去才现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开始某个人防范于未然而放去的。

“如果我真的能控制它，我还需要那么苦恼吗？”她看着卓砚：“你就别继续这样了，我知你明白。”她的

“你觉得他会吗？”九天赫然站起，低着看着他：“他曾经在异度兽的巨爪受了重伤就是为了保护我。”

“闭嘴！”九天突然大叫了一声：“我还活着，他怎么可能会死？！他怎么能死！”

卓砚觉得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你不是能控制它吗？”这是卓砚最想知答案的问题。

“……我上了你男人？”卓砚诧异的看着九天。

“果然是自成一个世界。”卓砚越来越摸得透这其中的关键：“所以你让我去激发那些四圣，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些石里面蕴着的那些紫气，应该是你……”

九天神越来越复杂的看着卓砚：“没错，那些石，的确是当初他放在那里，为了留一条后路的法。”她眯起双：“你真的越来越人……想赞叹。”

“对，其实你不把你知的完全说来吗？”九天看着他：“你连那个石的用都猜到了，怎么可能猜不到我为什么突然就把你给召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