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友鹏挑不一错来,只能睁睁的看着荷尔蒙溢屏幕。安瑞枫的短信写的实在杆,前面卖可怜、中间表关心、结尾搞升华,饱满却不腻人,妥帖的恰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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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今天的――
第一张曲谱在空白的地方写了一串英文,用书名号括起来,看起来应该是歌名。吴友鹏仔细辨认了一凌熙的字迹……
……
等后来凌熙睡醒了,吴友鹏装作不知歌名什么意思,旁敲侧击的问他:“怎么昨天晚上这么努力,说让你写歌,你就真的熬了一夜写了一首歌?”
这姿态,颇像是小男生给小女生写信,收件人一栏却写着“xx的父亲转xx”。
当然,凌熙弥漫着一种“完全凭直觉觅对象,模糊地迷恋你一场”的气息,他自己雾里看花,但是周围人看的一清二楚。在这种事上,也说不他俩到底是谁蚕谁了。
坦又赤。
只是他手中这一张看上去像是谱的第二页或者第三页,他又在地上翻了好一会儿,终于把第一张找来了。
十日后,安瑞枫拍摄结束,急急忙忙坐飞机回了B市。为了躲避粉丝接送机,他并没有从S市起飞,而是大费周折的从S市的临市乘机,于午三飞抵B市。
后来凌熙又转战另外四个城市开歌友会,在此期间,他的手机一直被吴友鹏“保”。刚开始,安瑞枫每天晚上拍摄结束后,都会打电话给凌熙想要同他聊天,但次次都是吴友鹏接听,次次理由都是“凌熙已经睡了”。
安瑞枫心思通透,打了三次电话之后就不再打,改为每天晚上固定发一条短信,时间并不固定,什么时候拍摄结束什么时候发短信,话题多围绕今日的工作状态以及问候凌熙的况。
甜,朗朗上。
说不失望那是万万没可能的,亏他今日还特地用了凌熙送他的三文鱼行李箱,本来还想让凌熙开心开心。因吴友鹏从中作梗,他们已有一个月没有任何信息往来,安瑞枫为了获取凌熙的消息,每晚都要在微博上拼命搜索关键字,看看粉丝们参加歌友会时拍的照片,才知凌熙是胖了还是瘦了,是白了还是黑了
唔,原来这首歌叫……
确实如他所料,吴友鹏每天晚上都会咬牙切齿对着他发过来的信息手指节,大拇指在删除键上数次,最终都没有去。
无怪凌熙本不他的灵球。
吴友鹏都不知该批评他是中文差还是英文差了。
凌熙一边刷牙一边齿不清的回答:“我以后……咕嘟咕嘟……我以后可要赚钱养家呢。”
安瑞枫:手上的伤恢复的不是很好,武都拿不住,组之前我跟导演说不需要用替,没想到最后还是“晚节不保”(叹气)。你今天怎么样,现在应该在Y市准备明天的歌友会吧,我看了天气预报,明天很,晚上会雨,别中暑更不要冒。再过一个星期电影杀青,我定了十号的飞机回B市,这次行程我没让许哥通知粉丝,但我非常希望能在机场看到你。
只可惜他冒着被人认的风险在接机大厅转了好几圈,也没有见到凌熙的影。
他笃定吴友鹏虽然会看,但是绝对不删别人短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