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再耽搁去怕是会坏事。臧肃羽用空闲的手去掀她的裙。短裙很容易脱,几乎不用费力,就被她连着安全一起扯到了脚踝。
男人扭曲病态的脸慢慢淡回忆,臧肃羽光是想想就胆寒无比,于对男人的恐惧,她答应了他的要求,白天打完工后饭都没吃就赶到这里,一直等到天彻底黑了保安也不巡逻后,才从监控盲区的围墙翻了别墅区。之后就是猫在草丛里,等待自己踩了多日的目标路过。
已经“啊”了一声去,救字没喊就被臧肃羽用手捂死在了嘴里。
对方贴着她的,还是笨手笨脚地一味瞎。这人与其他罪犯不同,一举一动中都透着一初茅庐的愚蠢。缪斯实在厌烦她的磨磨唧唧,被劫的恐惧不再,反骂起对方:“你大爷的,你戳到我屁儿了!没过女人吧?哪儿都不知。”
“不想死就别声。”
――然后就地上了她。
被捂住嘴的缪斯用尽全力地从咙里发怪音,想以此引起不远保安室里的人的注意。可惜她估了别墅区安保们的职业素养,嗯嗯呀呀了半天,都跟聋了一样,灯还是黑的。
缪斯被她的乱撞一通搞得很是无语,咬一她的手掌,对方吃痛松开了她,她想跑,又被对方两只手拉回去锁在了怀里。
――别犹豫别心,给老狠狠地死她,到她求饶到她哭!到她喊妈妈――哈哈,这是他们应得的!记住了,一定要到她叫妈妈!
“要怪就怪你是他的女儿吧。”
臧肃羽威胁的语气很没气势,气势全在那把果刀上。只要它一贴近她的肌肤,缪斯上就老实来,好比从一座闹无比的全球主题乐园一变成了一片埋了十年的坟场,安静得奇。
臧肃羽似乎了很大的心理预设,脑里反复回忆着门时家里父亲的叮嘱。
“唔唔!”你敢!
的东西在掌心搓了搓,约三分钟后,手里的玩意儿才渐渐上翘斗志昂扬起来。
――找到吕纶的女儿。
女生上穿着黑紧吊带,则是一条快齐到的浅棕百褶短裙。反抗时两条长乱踢乱蹬的弧度都是那么优撩人,激烈的推拉过后,女生终于因力不支而停了来,嘴却不消停,张要叫人。
“好大……”
连月亮都很识趣,这时从云层里冒来,银白的光照在缪斯上,了许久都起不了的臧肃羽只看了她一,面就得像烙铁。
肉棍在手里胀得难受,端不时有清往外冒,借着月光,臧肃羽掰开女生白皙柔的两,扶着狰狞的家伙往里。
但却不得章法,了半天都不见成效,急得汗都来了,她索放弃小心翼翼的试探,直接着腰暴地往沟里撞,好像这样它就能自己找到家一样。
臧肃羽被她骂得怯弱来,这女人好凶好可怕,她心想要不还是别了吧,正打算放她走。谁知缪斯这时反手往摸,一把握住了她的小,同时发一句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