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诀听了之后瞬间满脸惨白,他手一松容明的衣领从他手中落,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有钱人家的小孩,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还不是……当个农民工的命?”
容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已经多少知答案了,但是他还是不死心的拽着容明的领问:“你说清楚,你弟弟……是怎么回事儿?你跟我说,我不告诉他。”
的。”
容诀没有再问,如果没有碰过酒的话,那么喝了啤酒觉得有晕倒是正常的,他看了一容明也不像是醉了的样,就是有脸红,也就不怎么担心了。
结果容明醉了却不是乖乖睡觉那一种,一路上一直在喋喋不休,说什么他压力大啊,说什么课本太难了,老师讲的也不明白,还有老师和同学都歧视他啊。
像是容明这样一复读复读两年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自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容诀正在忙着摆脱容明的胳膊,听到这句话之后就愣住了,他转看着容明咽了问:“你……你说什么?什么叫……刚到你们家?你说清楚!”
容诀倒是理解的,在他家这边学校里不看有没有钱只看成绩,在容明读的那个中很少有人复读的,基本上就是考上了就去上,考不上就回家务农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车站的末班车早就开走了,他在那里等了很久才有路过的好心人告诉他没有车了。容诀只能失魂落魄的站在车站,一时之间觉得无比茫然。
到了旅馆之后,容诀把容明扔在了床上就打算也去休息一,结果没想到容明揽着他的脖还有继续吐槽的意思。
容诀此时已经什么都听不去了,他的脑里只循环着几个字:他不是容建军夫妇亲生的孩!
“啤酒没喝过,白酒呢?”
“哎,咱家的白酒都是要给咱爹留着的你又不是不知。”
容诀转就冲去,想要回去质问这对夫妇,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的亲生父母在哪里,他是不是被父母卖掉的?
虽然是个地级市,但是市中心还是有排店的,只不过容明没有吃过排,本不知怎么用刀叉,还是容诀现场示范的,因为不熟练,这一餐饭吃了有一个多小时。
他之前的确是对家人失望了,心凉了,但是却从来没打算不认他们,哪怕他们再不好,
只不过让容诀没想到的是容明居然被一杯佐餐红酒给撂倒了,红酒是最后喝的,他吃饱了之后喊人来打包,红酒不好打包他就直接一闷了,结果从饭店来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容明用中指抵住唇说:“嘘,我跟你说,你别跟我弟弟说啊,其实……我弟弟不是我的亲弟弟,他啊……据说是我娘从外面抱回来的。”
容明拍着容诀的肩膀说:“哎呀,一转你这长得都要比我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想当年你刚到我们家的时候,连路都不会走呢。”
容明已经醉的迷迷瞪瞪分不清人了,听到容诀这么问,连忙摆了摆手说:“别问,别问,我弟弟的世,爹娘不让我说的。”
容诀无奈只能找个旅店先把他安顿一,今天是甭想回家了,不过不回去也有好,反正他的房间还没有收拾好,回去也要跟容明挤在一起,一想到要着瞳消耗能量瓶,他就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