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雨屁颠屁颠上前,解他腰间的麻腰带,短褐很容易就被脱了来,里面壮的膛,小手迷迷摸上去,边摸边问:“爹爹,师公为什么看起来那样年轻?”
啊?竟然是这样嘛,小时雨震惊不已,那红团岂不是要被当作“鼎炉”,被他时时采了,好可怜。
孔覆一笑,逗她,“老师习得一门采阴补阳之术,炼得炉火纯青,是以容貌不衰。”
小妖怪心不在焉,还想着和时雨玩的事,于是“不小心”偷听到了人家两个说话,听到“采阴补阳”之时,捂着小嘴不停偷笑,笑得花枝乱颤。
小东西怀揣大把金银,孔覆怕硌疼她,将人搂住,手探到她怀里,将碍事的钱财取,抓着小白兔,“以后爹爹可就全赖雨儿养活了。”
孔覆脸上笑意更甚,注意到小宝贝投来目光,立刻正,继续信胡诌,污蔑老:“你小孩懂什么?你师公的采阴补阳之术已臻化境,可谓阴阳互补,小师娘自然也跟着受益。”
“哦。”竟是如此,小时雨恍然大悟般,看着竟是信了坏爹爹的胡言乱语。
小时雨羞羞答答,窝在他怀里微不可察地。
不多时,两名小厮往浴桶里放满,孔覆关好房门,跟个大老爷似的,张开双臂,使唤小时雨,“雨儿来帮爹爹宽衣。”
抱着他,真好。
“唉呀。”老男人惊讶一声,时雨疑惑看他,“雨儿上的衣裳怎么这样脏?”
两人抱在草丛里了一午,衣服自然不可能净了,时雨不兴地哼哼,“不许爹爹嫌我脏,爹爹衣服也不净来着。”
唐关拎着小宝贝到花园,借月赏花,这园里是种着凤凰花的,可惜时节不对,尚未开花,于是挑挑拣拣,想寻一朵得上心肝儿的花来。
他笑容温和,抱起小宝贝又黏黏糊糊,图穷匕见,“既然衣裳都脏了,宝贝随爹爹一起去沐浴,如何?”
不对。
花园一角。
“可是红团看起来更小呀,我看她很神,一都不像爹爹说的。”
理他应该年纪很大了才对,可看起来就四十,比爹爹大不了几岁。
“劳烦小哥帮忙备一桶。”孔覆推门去,对外面伺候的人温和。
随就是一个很离谱的理由,用来编排老,脏使劲往他上泼。
晚上自打门,老看他像看到瘟神,坐得始终距离有八丈远,孔覆就知,可能是不太净的衣裳惹得一向好面、净的老不大想理他。
养活爹爹,小时雨可愿意了,“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