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不说话,孔覆坏心地卷起一缕耻缠绕在指尖玩,“是不相信爹爹说的话么?那爹爹让你摸摸我的。”
孔覆气不打一来,指尖略微陷花,深一个指节,“你说呢?”
“怎么了?”孔覆明知故问。
“爹爹......”时雨被爹爹摸得舒服,丈夫早被抛诸脑后,糯糯唤爹爹。
指尖这个本该属于他的小花,不知被儿了多少次,如今他只是手指去一都不被允许,孔覆醋到顾不上继续勾引时雨,手指在花上肆意亵玩。
“你亲一爹爹,就给你舒服。”
“爹爹!不要...不要去......”时雨吓得求他。
“我难受......爹爹。”时雨委屈开。
孔覆指尖向,熟练剥开花唇,直接探向,那里已经微微泛着湿意,手指在轻轻戳了戳,似要去又没有深其间,在湿漉漉的花半天,沾着蜜涂抹到花上。
时雨间越来越湿,私开始空虚,可爹爹不帮她纾解就算了,还一个劲火上浇油,淌满的手指又去拨外面厚厚的花唇,时雨整个心都被糊满里来的,爹爹唯独绕过上方的花,不肯去碰那里。
“爹爹......”
“我没有不愿。”时雨听话被坏爹爹骗着脱得只剩肚兜,缩在他怀里。
“舒服吗?”
“怎么?不脱光我怎么摸?雨儿要是不愿就算了,不必勉。”
手指灵活地一边玩小花,一边往上面涂从里来的花,两片小小的花被手指拨来拨去,被欺负得东倒西歪,最终完全被花打湿。
“信。”时雨当然知爹爹那里的发又又扎手。
这样想着,时雨又想到了孔嘉,想起孔嘉待她的好,心中愧疚满得要溢来,从爹爹嘴上移开唇,“爹爹,摸好了吗?”
“嗯......”
孔覆手伸到时雨心,摸上那丛萋萋芳草,“雨儿这里又细又,果然比爹爹的好摸。”
指和中指夹住花上动,到方几,带着新鲜的重新回到花,双指在上面打圈。
时雨很早就想亲爹爹了,方才虽然亲了那么久,但是她还没亲够,反正是爹爹让亲的,不能怪她,启唇吻上爹爹,心想爹爹要是她的就好了,如果没有中间那些事,她和爹爹像现在这样该多好。
“那你乖乖给我摸。”想起以前死活缠的他的小东西,和梦里那个乖顺无比让他疼的小东西,孔覆气得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