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伸了三个手指:“就这个数。”
于是他起袖走上前就要打邓品:“你个小贱货,还不老实,说完,沙包大的拳就要落在邓品上。”
她说这话的目的是为了敲打邓品,然而邓品不吃这一套,她勾着唇角淡淡一笑:“你尽吓唬我吧,过不了多久,我让你脑袋开花。”
他扫视了一屋面面相觑的众人和绑在墙角邓品:“你们活腻歪了,敢绑架邓司令的女儿。”
“我想这三万大洋,恐怕得让你的家人烧给你了。”
倒是田义脸一变,生怕邓品的举动搅黄了生意。
想到这,王渊虹咧嘴笑了笑,心想自己是小瞧了邓品。
她走过去蹲在邓品面前,上打量了她一番,接着让邓品张开嘴,俨然一副检查牲瘦的姿态。
田义摇摇:“赵大嫂,三百大洋太少了,她生的多好,又是黄花大闺女,可不得价钱。”
“生的好有什么用,她年纪大了,快十八了吧,那些达官贵人喜唱小曲的,她现在练也来不及了。”
王渊虹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他在屋外了烟,顺便听了买卖商量的全过程,这才一脚踹开门。
王渊虹赶到的时候,田义家里已经聚集了四个人,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是个独龙,一只上布着浑浊的云翳,她有着一黄牙的大嘴,上着花,上衣着穿的臃,整个人像是一个鲜艳的俄罗斯不倒翁。
“是,大小。”
“行行行,大嫂,你买了我这个货真是赚大发了,她起码能给你赚三万个大洋。”
邓品十分自信殷翡见会去给她搬救兵。
邓品不但不张,还啐了唾沫在她脸上。
田义其实不晓得邓品的年龄,他只是胡乱说个数字,哪怕多一个铜也是好的。
那女人冷飕飕的抹去了脸上的唾沫,她也不气,这种脾气的烈货她见的多了,等送去自家开的勾栏院,有她好受的。
独女人拦住了田义,田义喜滋滋,这话的意思是她愿意买邓品:“好嘞,赵大嫂,那这个价钱你看着给。”
“瞧你这话说的,她才十四,小的很。”
“是活腻歪了,小王,别打死他们,这个老东西刚才说要打我六十个嘴巴,你给我绑了她,拿蜡烛堵住她的嘴,再打她六十个嘴巴。”
赵大嫂不肯让步,又说:“黄花大闺女在我这也没人稀罕,上个月有个和她一样,也是个烈货,她叔叔都把她卖给我了,她不从,还要撞墙要寻死……”
说到这,仅剩的一只睛凝视着邓品,闪烁着恶毒的光,她阴森森的笑:“我当天晚上就让人给她办了,一拖,酒杯的蜡烛就去,血的整张床都是,那贱货疼的满床打,歇息了三天就挂牌接客了。”
找人去通风报信了。
“唉,别打,你手没轻没重,等送我们院里自然有人收拾她。”
“行,就冲这张嘴,回去就给你三十个大嘴巴。”独女人走过去用力掐着邓品的脸颊:“再敢嘴,就给你六十个嘴巴吃吃,老田,就三百大洋,待会钱给你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