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织在一旁望着邓品,心想她总是这么发怒吗?
邓濛祁抬手捂住了邓品的嘴:“品,闭嘴。”
“我不。”邓品瞪着他:“你这个可恶的东西,从我到这个家都第一天起,你就不知尊卑有序。”
邓濛祁看邓品怒气直发举着枪对准她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品,枪里面没有弹。”
邓品看关织暂时离去,她坐在床上思索了几秒,还是觉得很气,她立刻掀开被床走到邓濛祁的房间。
邓品还在骂骂咧咧,各种词汇反反复复,无非是骂他是才之类的词汇。
“尊卑有序这个词从你嘴里说来还真是有趣。”
想到这,邓濛祁决定继续和邓品讲理。
邓品骂完了人,有气无力的靠在枕上,她安静的时候,容貌妍丽,闭上,看起来像是易碎的玻璃,这个时候是个漂亮的人,能够让人分一丝给她。
邓濛祁被打偏了脸,连镜都被打来了,他面无表的重新上镜,抿了抿嘴唇,他的神变得阴郁可不:“品,你不要无法无天,不要的我不和你讲理。”
邓濛祁刚脱了风衣,穿着一件浆洗的雪白的衬衫,正在书桌前看书温习,过几天有个考试,他可不想拿不到优秀的成绩。
“我没生气,”她颐指气使的说:“给我倒杯,我嗓。”
“好,你等一。”
邓濛祁早有防备,还没等王渊虹说话,他直接从袋中掏一把枪对着王渊虹,英俊的脸带着一丝玩味。
邓品见到他血,这才消停,她得意丢了枪转离去。
王渊虹被骂的一声不吭,邓品则是气得发抖。
关织柔声的说:“邓小,不要生气。”
换来的是邓品抬手用枪砸在邓濛祁的脑袋上:“谁准你这个狗东西碰我的。”
“这把枪是今天早上,我大哥给我防的,王副官,你不听我和大哥的话,我无所谓,但是别胡乱咬人哦。”
“小王,你去问问爸爸什么时间回来,反了,真是反了,才生的,都敢拿枪威胁人了,你还愣着什么,呐。”
邓品听到这话都气笑了,她看见邓濛祁桌上放着的手枪,拿起枪对准他的额:“不讲理又怎么样,你要拿这玩意威胁我吗!”
关织老远就听见房间的吵架,她坐在屋不知所措。
还没看几行字,门哗的一就开了,只见邓品气势汹汹的冲来。
邓品听了大怒,先是骂王渊虹没用,后来又从邓濛祁的生文章,大骂他是才生的,不懂尊卑。
王渊虹低一看,黑的枪对准他的腹,他面不改,尽知晓对方不会开枪,但枪弹无,他是主,自己只是邓家买的才。
邓品见他还敢旧事重提,还没等他说完,就在他脸上重重打了一耳光:“你这个贱骨,还敢讲昨晚的事。”
随后,他一只手抓住邓品握住枪的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该消停了。”
王渊虹走上楼,将方才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邓品听。
对峙片刻,王渊虹低声:“是,二少爷。”
邓濛祁皱着眉,刚开说:“品,我昨天晚上不是教过你要懂礼貌……”
邓品算是大仇得报,她冲着关织微微一笑:“谢谢你的礼,为了表示谢,我们门去吃个饭吧,我知一家意大利餐厅的饭菜很好吃。”
邓濛祁被砸的破血,多年来的委屈和抑郁再一次压抑住这一次的愤怒。
邓濛祁望着她,看她丽的脸一时间想到了萨仁格格,格格生前对任何人都很好,也很讲理,可惜死的太早,无法教邓品。
关织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对方声音明明已经沙哑,可偏偏又骂起人来又尖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