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要自己摸?”
“上一个敢说我们不合适的人,已经连骨灰都找不到了。”他打断她的话,猛然用力去,就那样埋在最深,在她的息声中重重碾磨,直到说完这句话,才缓缓来。
“我觉得我们可能不是很合适……”她说话没那么颤了。
切,颠覆了她的三观,让她始料未及。
“忍一忍,宝贝,就这一次。原谅我这一次……”他不停地哄她,求她持,继续去:“来接吻,宝贝。”
“我不喜,你自己摸。”
被得说不完整话,声音也有些沙哑。有种上当受骗的觉,满满的无力和背叛,前途未卜,不知还有没有逃生天的那一日。
女现在懂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就算她说‘累累’,也不用。开始之后,对方就不肯停来了。无所谓她是什么小,什么小宝贝。该怎么激烈,就怎么激烈,该怎么用力,就怎么用力,该怎么兴奋,就怎么兴奋。
怎么会这样!七天了!有谁知她这七天是怎么过来的么?这绝对就是传说中的暴力吧?
――但他很清楚自己一旦起来会是什么样。
这样日复一复暗无天日地去,她对自家哥哥的共,也彻底消失了。
“第一次,就这样,你这个禽兽,我不要跟你……”她还是无法直视跟亲哥的恋人关系,生地改:“朋友了。”
虽然他自己也没过。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活到那一天了。女恼火地心想。
“没有人会连着梦几天。”她冷冰冰地说。龙是怎么好意思跟她这样的小恶卖惨的。
唇分开,她觉得自己又满血复活了。龙的血真的是好东西。
他们之间隔着星辰大海,甚至连种都跨了。
恶龙这般蛮横壮,还是跟龙交比较搭。她这种小恶,他一拳能打哭一万个,他俩这完全匹不上啊。
这条龙的事令人窒息就算了,偏偏还要疯狂说一些很恶心的话。
‘以后不要先跟龙完,再继续跟人了,连着搞,吃不消。’当她这么说的时候,他答应得很快,说什么以后尽量不这样。这次是因为第一次,所以才想先用本,希望她接纳最原本的他。
什么想不想我,什么不我的。
她一个走两步就,一激动就晕的小恶,跟龙共个线。虽然是亲兄妹,但选择分化的路天差地别,截然不同。
表面通达理,心里恐怕正在嘲讽她盲目天真:不会真有人以为,只上人,就能吃得消了吧?有的小恶,什么都没试过,就是自信。也怪可怜的,毕竟还是零经验的小女,什么都不懂。
“我交了你这个女朋友,”他皱着眉说:“难不可以这种事?过去这两年,只能在梦里这样……”
交缠,又挨了两狠撞。
“你交我这个女朋友,难就是为了这种事?”她冷笑着厉声质问。
女受到了不小的刺激,肉和心灵双重刺激,倾泻而,促使她着揪住少年的发,他的脑袋,求吻。紧咬的獠牙被抵住,她僵地松开牙,放男孩的尖。
“且不说,先前是你求我不要停的,”纸鬼白又在心里笑她天真单纯:“等到次发,你就会知不仅可以梦几天,甚至可以梦一两年。”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她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只能动动嘴。
什么你是属于我的,什么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什么朋友?我把你关在这里,是想,不是为了扩列。”是非常禽兽的发言。
然后掐住她的脸,住嘴唇,将刚咬血的探去,给她新鲜的龙血,补充力――神和力双双被迫恢复,她挑战极限。
累脱力之后再续上,简直就是在锻炼。等她从恶龙活着逃去,是不是就能参加那个什么两千米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