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难产而亡后一直没娶继室,周家两个老人劝了多次见周墨毫无松kou之意只得无奈随他去了,这都要归功于周嘉年,因为周墨有周嘉年这个儿zi不至于让周家落得个绝后的境地,周家二老自是有这一番思量的。周嘉年是周府独苗,平日素来被两个老人溺chong的厉害,xing格却不跋扈,表面上温run如玉实则活泼腹黑,这是乐宁跟他相chu1一段时间得chu的结论。
乐宁走到正厅,看到那shen着黑se常服的俊朗少年安分地坐在椅zi上,旁边站着他那健壮如熊一般的小厮杜qiang。
见到乐宁,周嘉年本无波澜的眸中突然大放神采,灿若星辰,他大步跨到乐宁面前嬉笑:“萧乐宁,你可来了,让我好等啊。”说完,猛xi了几kou气,闻到乐宁shen上熟悉的香味,又笑dao:“你今日用了我送给你的tou油呢,是见我来了特意用上的吗?”
乐宁皱眉,不理会他的自作多qing,只是问dao:“你怎么来了?”
周嘉年zuochu吃惊状:“你没发现吗,你都好久没见到我了?”
“那又如何?”乐宁疑惑。
周嘉年很是乐意跟乐宁解释:“我想你了啊,之前我来王府找过你几次,你为什么不见我?”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萧镇在府上,乐宁还是不会见他的。可她怕萧镇会起疑心,只能过来见这小祖宗了。
“我父王在府上,他不喜huan我见你。”乐宁随意胡诌了个由tou,却也是事实。
“他不喜huan我?为什么?”周嘉年很是伤心,还没有来得及在岳父大人面前好好地表现一xia自己就被判了刑,他觉得他幼小的心灵被伤害了。
乐宁起了坏心,故意逗nong他dao:“因为我跟他说了你带我去逛窑zi,带我学坏!”
周嘉年见乐宁这么污蔑她,到底是年纪小,都快被气哭了:“萧乐宁,你胡说!明明是你求我带你去的。”
乐宁正sedao:“我乃堂堂郡主,怎么可能zuo那种事。”
“完了完了,这xia忠王爷对我的印象肯定糟透了。”周嘉年沮丧的摸摸tou。
见状乐宁也不好再逗他了,闷笑dao:“其实……刚刚是骗你玩的啦,傻dan。”
周嘉年提着的心终于放xia:“萧乐宁,你就知dao吓唬我,我不想理你了。”
“这样啊,那我走了啊。”说罢乐宁作势要走。周嘉年连忙拉住。
他dao:“你别走啊,你都欺负过我那么多次了,我都习惯了。可是咱俩真的好久没chu去一起玩了,你什么时候能chu来找我玩呢?我日日呆在府上闷得很。”
乐宁敷衍dao:“我再看看哪日得闲吧。”
周嘉年听chu了乐宁话语中的漫不经心,他无奈撇了撇嘴,随即左右看了看,确定四xia没有别人,对乐宁低语dao:“你曾提过的想看怡红院的那个tou牌青莲,我跟老鸨说通买了她一夜,不过排队排到了xia月十五,你有空吗?我带你去看看?”
怡红院的tou牌青莲不仅姿se极好,床上功夫也是一liu,跟她有过鱼shui之huan的客人过后无一念念不忘。乐宁以前去怡红院也只是看过普通ji女的床上表演,觉得都千篇一律,听说这青莲客人评价是个妙人儿,便存了心思一直想见一见。
可惜青莲生意火爆,总也见不到一面。
既然周嘉年费心买xia了,那她当然要去观赏一番了。
“我当然要去了,不过……”乐宁踟躇愁dao:“今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