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天的关系,他是个很容易对事厌倦的人,从小就是,没有什麽特别觉得依恋的东西。
他跟白檀愈来愈接近,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白檀最怕的就是不能洗澡,连忙乖乖闭嘴,让他的主人帮他洗澡。
玩不到就算了,换个东西就好,他对事不执著,是因为他本也没有真的很深地喜过什麽。
开始上小学之後的他,对人的容忍度也不,尤其是那种长得滴滴,打扮得很可的女生,本他也没有对她们些什麽,她们就会不小心走来撞他,还会跟老师告状说是他撞她们,真的很腻很烦。
那是他第一次对人起了很大的兴趣,他愈来愈想惹白檀生气看看,就假装不小心打翻把白檀的作业薄湿了,没想到白檀也不生气,反而在老师面前帮他说好话。
他突然好想知白檀会不会生气。
凌越扳起脸。「再问今天就不许洗澡,直接就这样上床睡觉。」
他不想让白檀讨厌他。
说不定是因为白檀,他对幼年的事都还极有印象。
他人生中第一个真正不会觉得厌烦,反而让他觉得有所不同的同龄朋友现了。
也不只他这样想,白檀有耐是公认的。无论谁跟白檀讲话,白檀总是笑笑的,很少像他这样,得努力地掩饰那种不耐烦──是的,因为家庭环境的关系,他很小就知该怎麽用最完的一面让大家都喜他了。
「你说呢?」凌越完全没有回答他。「好了,小狗,去洗澡,今天我要帮你洗乾净一。」
谁没事要去撞你们?烦都烦死了。
他微笑了起来,又去看电脑里的那些照片,思绪回到很久的从前。
不会跟手足抢玩,一方面是他家太有钱了,从来没有玩不够的事,另一方面则是他本就没真正对什麽玩有兴趣。就连上幼稚园,他也一样,很少跟同学对玩起争执,因为他本太懒。
於是他没再问白檀这件事,因为他不想脚,他知白檀是真的不在意,他不想要笨到再去问,反而让白檀起疑心。
当时总是跟男生玩在一起的他,注意到他的一群同伴里,白檀总是对人很有耐。
「可是主人……」白檀真的很想知。
他不是没有怀疑,他观察了一段时间,觉得应该是真的。
他觉得跟男生在一起玩好多了,不会有那麽多奇奇怪怪的麻烦事。
他想,说不定白檀是假装的,私就会对他变一个脸,就像那种总是去告状的女生,字迹都跟那种写小纸条说我喜你的女生一模一样。
可是白檀也没有,一直都对他很和气,课还是来约他去玩,一都不像是装的。
白檀都不会烦,不会厌倦吗?
凌越的隶在他们一起洗过澡之後,被他命令先睡了,但凌越还没有睡意,他把笔电搬房间,就在他隶旁边,开著小灯用著电脑,他的隶往他这边蹭过来,偎著他的手,还勾上来,睡得傻呼呼。
「主人……」白檀爬起来,乖巧且自动地去他主人的,就算上面也有他里的气味,但乾净主人就是他一心想的,他乖乖好之後,问著凌越:「所以您真的就在那时候喜我、想我吗?」
夜的游戏,结束在凌越又了两次在他的小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