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这我跟你的就都在你的肚里了。」凌越抚著白檀的发。
……主人竟然连他还没吞去都察觉到了。白檀缓缓将回复原状,躺在瑜珈垫上,嘴巴全是自己的腥味,他皱了皱眉,认命地把那些一咽,随後大大地著气。
「主人想要的都想要。」白檀磨蹭著他的主人,双眸。「主人想要怎麽?」
「没有最好。」凌越推倒他的隶,啃著他隶线条优的颈项,他并不温柔,他的隶被他咬得发细碎的呻,却明显地又为他灼起来。「有了小孩你的注意力肯定一大半都被小孩夺走,我不允许,你只能有我。」
「主人……已经全都是您的了……」白檀毫不扭地,大大地掰开自己的。「主人您看,连这里都在等著主人……」
他就这样一直帮凌越交到凌越终於在他嘴巴里,跟方才吞自己的不一样,这次凌越的他丝毫不挣扎地就都吞了去,还用嘴巴将凌越的都了乾净。
「小隶,好吃吗?自己的东西。」
是……主人我有病。他边边这麽想著。但有主人在,我宁愿一辈都不要好。
然而,他的主人的能力真的很不错,他明白没有一番时间,他主人是绝对不会的。他的主人狠狠地揪著他的後脑勺的发,那些微的痛让他更兴奋,交得更卖力。
白檀脸一红,想到那个画面,心欣喜,却又不是因为的缘故。「主人……」他的主人啊,总是能把他得忍耐的事,最後化成极甜的果实。
「得不错嘛。」凌越扯著白檀的乳尖,白檀嚷起来,泛著的红。「想要我怎麽?」
「那来吃我的吧?」凌越提议。
「不要……」白檀狂躲。凌越为他交过,有时是的惩罚,有时是奖励,总之明明是同一件事,凌越就是可以让事的花样变得很多,他也确实非常舒服。但他还是有深固那种不能让主人吞他的想法,不晓得哪里来的。只觉得主人那麽大,不能让主人吃这种肮脏的东西。
「那我来吃吃看?」凌越笑著接近白檀。
而他主人嘴巴上说的那些话,虽然他在交,没办法回话,但他却再认同不过。
「好。」白檀很快地从瑜珈垫上爬起来,只差没有一气扑上去。
「你就是生来男人的的就是了!」
心一激动,他忍不住脱而:「有时真想变成女人,这样就可以有主人的小孩。」
他兴地剥掉凌越的,凌越的随即弹来,他开上,跟方才不一样,完全没有任何障碍。他纯熟而擅长地为凌越交起来,他此时交技术早已跟刚被凌越调教时不可同日而语,他知该怎麽该怎麽会让凌越最舒服,也知要如何利用他的咙带给凌越更深的快。
「不让人你的,却只想别人的,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不好吃。」他认真说。
凌越看著他隶的模样,彷佛之间似乎望见了他隶幼年时的样,心念一动,他掐住白檀的脸颊,迫使白檀张开嘴来。「说,你这个十二岁,连都
脚放回来了。然後把那些吞去吧。」
唔……他肯定地想著。是,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