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翻拍我们以前念书的时候的照片,照片里的我,很青涩,笑得很开心。
他就是一个故意逗人的主人。
在好几个调教,我都被他说真的很棒之後,他把手机拿给我看。
「这是……」我愣住了。
後来我求得他的允许,也拍了很多我们过去的、现在的照片,放在手机里,他不在的时候,我也会拿来看一看。
摸著我的屁,我疼得差又要叫声,但是听到他的答案,心却狂喜起来。
那些照片彷佛透过我的涌了我的心,跟年少的回忆接轨,重得我几乎无法负荷。
「您的话?」我真的想不来是什麽话。
「主人,您到底在听些什
他真的我。我疼得还是气,却伴随著满足的呢喃。
太甜蜜,太多了。
被打这十六,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值得了。作家的话:这里其实又某个段落了,24回我可能会这星期六或日才发,现在还不确定,不好意思了。
原来他看的是这些吗?
「怎麽不可能。」他叹了一气,走离开我一,又走了回来,我觉到冰冰凉凉的东西被涂上我的屁。「白檀,我公布答案,最後你多被打的这八,是因为你没有把我的话放心里。」
他又叹息。「最开始的那个问题。」
通常他录了我的声音,就是让我自己听我到底有多羞耻的……
而针对他常常睡前会拿他的手机拿来听不晓得什麽东西这个习惯,我更是好奇很想知。
我怎麽没有想到可以这样?
我又哭又笑,还是传来深刻的痛楚,却有他上药的手在上面温柔地抚摸著。
所以我後来问他到底看手机在看什麽会笑成那样温柔。
「你还记得你回到这里,跟我成为主关系,我将项鍊套在你脖上的之前,问了你什麽吗?」
我当然记得那场景,我想我还有记忆的时候都不想忘记这件事。「当您的隶?当您的小狗?」
「怎麽、怎麽可能?说的,是的……」我太不敢置信了。
白檀如月 24
我想到了,但难以置信。「当您的伴侣?这伴侣……」我一直以为是主关系的那种伴侣。
所以我更纳闷到底是什麽了。
後来我缠著他问到底什麽时候上我的,他都不肯明说,只说很久以前,我问他为什麽不告诉我,他就说他我多久,他就要多久不告诉我,我听了一直哇哇叫,他倒笑得很开怀。
他我。我趴在台上叹息,却不完全是疼痛的关系。我是他的是隶,是他的小狗,却也是他的伴侣──的伴侣。
「白檀,你以为我的人是谁?从来就是你。很多事若不是,你以为我会?我以为我表现得够明白了,却没想到你比我想像中还要笨。」
他听那个东西的时候,脸上都会有著很温柔的笑容,而且我确定是同一个东西。
不过我们的关系确实又展一步了,确定他真的著我,让我整颗心都宁定了来,更沉醉在这样的关系之中,在他面前也变得更活泼,有什麽话都更敢跟他说了。
之前我以为是音乐,後来我猜想那应该是他的人,但是发现他我之後,我东想西想却又想不他到底什麽时候录了我的音,却又不能让我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