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我们愈来愈不了,到最後行为完全是零。因此,她会劈,我们会分手,连我自己都不意外,我甚至觉得我们已经同居了好几年的时光,而她怎麽能够忍那麽久。
我看见「他」笑了。「你的保证有时不可信。」
这里很黑暗,空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但拥抱了那个阴暗的我,我开始觉得我不孤单,甚至,我真的觉得连凌越都跟我在一起,就算他人不在这里。
我的思绪又回到前女友上,在凌越霸地打破我的生活的最初,我的确气她怎麽会连这种事都让凌越知,毕竟我以为她不是那种嘴碎的女人,而不举、早……那些全是我最不想让别人知的事。
「还好吗?」他问著我,放要让我换洗的乾净衣,递上一杯蜂蜜给我。
她不是没有暗示过要我去看医生,但我用每天早上我都还是能晨这拒绝了,我不是不想求援,毕竟一个男人在时不能起是很严重的一件事,这我也晓得,但我更不想被发现我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所以我不可能去看医生。
我会留职停薪,坦白说不是为了伤,毕竟我不真的伤心。
地看著她,不想要用那种人工的东西。但心最深的地方……我不敢说、我真的不敢说……
我更谢的是凌越看穿了我。是他让我依靠,用一种巨大的压力,打破我包装得太好的那些理,引导我看清自己生命中的缺憾及渴望。
我不知自己想著这些想了多久,我只知自己似乎微笑著,因为他手捧的烛光映亮整个房间,我看到他的里,彷佛闪烁著我唇边的笑意。
我如何能说我期望有一个人,把那个东西迫式地我里,还命令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拿来……我怎麽能够说那些?
其实我没有觉得饿,但还是端了过来,我用光跟他说谢谢,然後了。
只是人生走到这里,我拥有了太多,却不真的开心,我想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散个心。
「你得很好。」他对我微笑著。「之後再为你自己多一些事,我将会给你一些奖励。」
我抬眸看著他,我希望他能够从我睛里读到问号。要不然我没有办法完全知他说的是什麽事,但我想要奖励。
但我现在……开始谢她。
我还是觉得罪恶,害怕自己有病,那些并没有消失,但我想到他说的,就算有病又如何,他陪著我。
我想他明白了我的问号,因为他要离开之前,说了他的指示。
我们一起又哭又笑,在笑和泪之中,又为一个我。
「直到凌越对你了那些,我终於开始能来看看这个世界。」我听到「他」这麽对我说。「你该谢他。」
我也跟著笑。「那你可以要凌越把我关起来。让他释放你,把我关起来。」
「愉快的碰你自己吧,这里很黑暗,非常安全。你可以承认你的望,它们让你觉得快乐。没错,我要你自──让你自己
「我还是会很生你的气,还是会不能接受你……」我的泪又掉了来。「说不定我还是会再把你锁起来……但你可以敲门……我不会再听而不闻,我保证……」
「我很谢他。」我这麽对「他」说。「呐,你跟我在一起吧。」我彷佛看到我拿了一把钥匙,把关著「他」的门锁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