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所作所为自然有我的原因,但我目前不打算跟你解释,我已经足够了解你,我会给你时间让你看清楚,我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人。」他表很自在。「我对你那样的作为,哪里让你不舒服吗?」
我被问傻了。「我不、我不知……」
我静了静,思考著他的话,还是疑惑,他散发一种很大的气场,我几乎想要相信他,可是他的举动确实让我茫然。但我最後还是这麽对他说:「我赌输了,不相不相信你,我都会留来。」
「我很困惑。」我说老实话。「你带我来这里,那样暴烈,手段那麽……我指大多数人绝对不能接受,你先前说的话又不停地羞辱我。然而你现在却又说我们平等,我不知什麽才是真的。」
那个世界觉太陌生太可怕,我甚至不知自己会走到何。
我看著他,思索著他的话,而他目光沉稳地看著我。我听到他又继续往说。
他又抚上我的发,好像我是他珍视的宝贝一样。「但我要的不只是这样。」他这麽对我说:「我要你属於我,完完全全顺从我,听我的命令,时时刻刻提供我服务。我要跟你建立这样的关系。」
「每个人能接受的范围都不一样,如果什麽是你真的不想要的,说停止。如果我们真的发展关系,我将会支你,你会顺从臣服於我。你以为这有低尊卑之分是不是?」
「我没有说我是对的,世事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有能不能接受。」他很定地说。
「抛却你那种没必要存在的理,跟我走,白檀。」
「然而,把那些望全封锁起来,你允许你自己被了解吗?」他这麽问著我。「你真的了解你自己吗?」
要是先前,我肯定会说太多地方让我不舒服,可是我现在却没有办法说。「但你还是不能说你是对的。」
「那的确不容易。」他笑了笑。「你确实太会伪装。否则我不会那麽久才找到你。但我毕竟是确认了你真的就是这样的人。」
他又开。「恐惧於未知是人的本能,但就是因为我们不晓得我们究竟可以走到哪里,我们才更需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去探索。而不是盲目地将自己锁起来,哪里也不去。」
听他这麽说著,我几乎要,但哪有那麽容易。「我、我很想说好、但是……」就是还有什麽是我不能抛的。
「我比你还在意你自己。」他淡淡说。「你是不是害怕这麽走去,是一片茫然的未知,你将会成为一个你完全不认识的人?」
他对我这麽说著,我在他深黑纯净的里,看不到一丝杂质。
「你、你怎麽知的?」我呐呐地问著他。「我指,我是个这样的人……我以为我掩饰得很好,甚至连我自己都没发现……」
我了,有些疑惑:「难没有?」我想起那些他要我称自己隶的时刻,那令我颤抖的称呼,那难不是?
我了。
我沉默著,没有说话。
互补成一个完的圆。难过的是,你竟然如此压抑你自己一段很长的时光。」
「如果有,那也是因为双方允许彼此这麽,但若你真的不愿意,我指的是真心不愿意,随时都可以结束这样的关系,也就是说,这毫无人格优劣之分,我们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