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想撑撑看,可能至少要撑到七八回以後,才会比较舒缓一。
「别……」我真的怕他去拿。我哀求:「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我说……」
已经不只一个我的老读者跟我说受到很大的冲击了XDDD我只能说若是您是我的旧读者,撑不去就弃文好了(不要一直要人弃文)。
白檀如月 05
「乾啊。」他笑。「你第一次被男人上就上到乾啊,果然就是一副天生欠的,随便都可以让你到!连乾都来了。」
「隶说……」我连忙改,小小声地说。「之前隶跟您朋友的时候,天天都在等著被您。」
「喔?听不太清楚。」
「没有?你嘴巴再不诚实一我就拿了针线住你的嘴!」他接连重重而用力地了我好几。「说,你之前到底在想著什麽?」接著他停了来,竟是不再动了。
我把埋著,问:「……乾?」
他又我里,非常密集而用力地著我,我被晕了,脑里还不断地重播自己方才喊的话语,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羞耻,我的很快又起了反应,但这次跟之前不太一样,像是要来的觉。
他将了来,又把我的转了过来,亮黑的睛瞅著我瞧。
「那就啊。」他却上瘾似的,非但不停手,反而更大力地著我。「证明你到底有多麽贱。」
「看起来我不去拿针线是不行的了。」他把他的从我里了来。「反正你这张嘴看起来也没用,连帮男人恐怕都还不太会。」
「你说?」他冷笑一声。
从他的狂猛中挣脱,就算他那还埋在我里,我应该要觉得兴才对,然而我却只觉得空虚。我竟然想要叫他动。我对这样的自己到绝望。我紧咬著唇,深怕我一开就是我自己不想听的话。
「我没、我没有……」我断断续续地说著,知要离开他才对,却将他的东西附得更紧。
我不知他到底了多久。总之我真的被他到昏了过去。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上卷著薄被,举目望去没有任何人,手腕上已经没有手铐的束缚,我默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纯洁?被到都不来却又,那就是乾。你又被我,又乾,果然是一辈都该当我的隶的料!」作家的话:
「我、我快来了……请您、请您……」我真的怕我会被他到失禁,地求饶。
「早说不就好了吗?!」
「听起来很不确定嘛。」他又笑。
「我不、我不……」他重重地到底,在我里搅著扭著,我只觉前一阵白茫茫的,不断地紧缩再紧缩,终於,我什麽都再也忍耐不了,我叫声来,全抖个不停,像是有东西从里了来,然後我应该失去了至少几秒钟的意识。
直到有灼在我的里,我才又被醒,一醒来就听到他的声音。
著我你,是吧?」
我又重覆了好几次,说到最後,明明没有的事,我却居然觉得那些似乎像是真的了,而我真的就是那麽渴望他。
我放大了音量。「隶之前跟您朋友,天天都渴望著被您的大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