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师不行,我也不行?”周泽延失望。
周任抓住他的手,斜着睛看他:“技师不能摸。”
他也只穿了条平角,比周任的要短,一抬恨不得就的那种。他已经|起了,把那片可怜的布料撑的有种几乎要裂开的错觉。
周任看向门的方向,周泽延立刻领会:“已经反锁了!”
周任伸手拨了拨周泽延的夹,问:“疼吗?”
周任答:“健房。”
周任:“玩够了?”他撑着要坐起来,周泽延忙把他回去:“诶!还没完呢!”
他在周任腹间乱七八糟的来去,东戳一西戳一,煞有介事:“先森,看来里酒量不好噻,以后就少喝酒啦,要护肝。”
周任冷冷:“公司附近的那家。”
周泽延抿嘴笑:“先森,里闷死了啦。”他以前就怀疑周任有偷偷摸摸去健,果不其然呢哈哈哈哈。
周任睨他一,合的翻过来,仰面躺在床上。
角py上瘾的周泽延几乎要把他的初衷给忘在脑后了。
周任放开他的手,周泽延开心的要动手,周任却坐起来躲开他。
把摩捶放在脸边,纯真:“矮油,哪里有玩嘛,人家这么认真工作的嗦。快啦快啦!”
周任拉住一个小夹往外扯了扯,周泽延抱住他求饶:“不行,我受不了了……”
周任:“……”好想掐死儿啊。
周任弯腰从矮架上拿了东西过来,周泽延“噔”一绷直了,那是两个卡通塑料小夹,用来夹浴盐和袋的。他刚才看到就想拿过来用在周任上的……
周泽延想了想,果断叫:“爸爸。”
周泽延的手渐渐向,周任冷声:“技师,你什么?”
周任还没来得及动,就听他接着说:“尤其是喝多了就会打儿这种事,里怎么舍得手哇?里儿辣么帅还辣么乖。”
周泽延坐在床上,摇又,艰难:“又疼又。”
周泽延回把放油和用的矮架翻了翻,睛一亮,看到好东西,手贱的想去拿,犹豫了犹豫还是收了回来,爸爸肯定不会同意,说不定还会生气。他把摩捶也放了回去,面什么好呢?
可是现在,周任表严肃的把小夹一边一个夹在了周泽延的乳|尖上。
周泽延理直气壮的继续往摸,说:“先森,人家看里长得帅,可以提供特殊服务给里啦,八折好吧?”
周任拨的幅度更大了,周泽延叫了声:“啊!别了爸爸!”
周泽延刚才纯粹是顺嘴问的,听了这答案反倒真好奇了,问:“辣个健房啊?”
周任却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说:“
周泽延拿着摩捶敲了敲周任的肩膀,清了清嗓:“里们父两个肌肉都蛮不错,先森,里平时在哪里健啊?”
周任把刚冒来一丁的“他终于懂事儿”的动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