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过后,一切回复平静。不知该赞我们的现实,还是叹我们的冷血连对自己的心都是无的,不肯多给一分钟自怜的时间。
上了电梯,梯门刚刚要合上,忽然听见一把男声喊:“请等一。”一只穿着名牌西装的手臂,就这样从两扇门的隙间,地伸了来。
洪冰脸一黯,掩饰着笑说:“能有什么大事,男人而已。老板,这事我家人并不知,所以……”
她这么说,我反而知了原因。
“其实你在伤心的时候肯来找我,令我非常动。事实上,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看待。”
本来一切正常。
一晚来,我们关系更加拉近,洪冰不再忌讳:“唉,老板。一个人不快乐,无论怎样掩饰都是不快乐的。象我,笑得多灿烂,也掩不了心里挨的这狠狠一刀。”
我无所谓地打量这个男人,大大,极有英气。他将电梯门打开,并没有来,侧站在梯门外,伸手着开门
这不奇怪。
因为在她里,我定是曾经受过很多伤痛的人,所以对她的境,能更深的会和求得同。
我无言。
同是天涯沦落人。
一晚过去,听她语气声调,仿佛已经完全转晴。难女人对世界的适应行如此之?
我耳边说:“老板,我很有良心的告诉你,你还可以睡二十分钟。超过这个时间,黄氏和费若琳的合约签订会我们就有可能迟到了。”
话题不免又转到昨晚那里去:“洪冰,你真的觉得我不快乐?”
洪冰一笑即止:“没什么,直觉。”
“你要真答案?”
我立即摇:“我可没有那么八卦,到你家人那里去。昨晚的事,自然保密。”我翻在沙发上起来,摩一酸麻的腰,认真:
她不再微笑,抿着唇低。
电梯门一碰阻碍,立即重新打开。
“当然,直说无妨。”
洪冰回到自己房间,收拾了准备的资料。我把她送的音乐盒收了起来。两人打扮一新在走廊会合,酒店的服务员不由多看我们两。
是心剧烈的痛楚,才令她在最早的时候想起同样悲伤的我吧?难这也有心灵应?
着上司属关系的男女,半夜三更女方哭着跑到男方房间一夜不,谁都会乱想一通。幸亏法国是个开明的城市,我对这些事并不忌讳,也不想解释。
“那个时候真是太失礼了。”洪冰捂嘴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大哭着冲到老板这里来。不过当时确实觉得老板一定可以好好帮我排解一痛苦。”
我勉睁开睛,看见洪冰脸上的两个大圈,那是昨晚哭得过于厉害所致,问:“洪冰,你没有事吧?”
“哦?为什么?”难我一脸资深心理工作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