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去哪里找他问,而且这是我们妹两的悄悄话,怎么能让父亲知。”明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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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在院里晒过太阳后,林氏的咳疾又加重了,再怎么老人参都没用,明珊只能遣小青去请大夫。
大帅:我都要被气死了,居然还要翻窗?
戚祺年肺都要被气炸了,在原地来回踱着步,最后冷声丢一句:“行,我给你活路,你以后最好小心,别再落到我手里。”
明珊表面不动声,心里却是松气,这几晚她都过得胆战心惊,原来父亲门了。
真要落到他手里,他就死她!
明珊听完心复杂,庆幸父亲打了胜战,又担忧他回来了又会来找她那种事。
妹两又坐了一会,明丽见没法从明珊嘴里套什么话,便气鼓鼓地走了。
很快的,气呼呼的大帅便又翻窗走了。
明珊只觉无奈,她和父亲的事,是打死也不能往外说的,更不能被效仿。
她把剪刀死死地抵在大动脉上,肤都被刀刃划破,渗一血珠。
明珊第一次这种事,吓得手都在颤抖,但她极力压心的恐惧,:“父亲,我真的不愿意和你那种事,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等男人走屏风,她猛地坐起,将一把锋利剪刀抵在自己的脖上。
傍晚小青去了一趟大厨房,回来就跟明珊说,大帅回来了,这次去好像是去剿匪的,西山那边的土匪太过猖獗,这次大帅带了大队去,直接把那帮土匪灭了。
看着卧床不起的母亲,明珊心里很自责,恨不得代母亲受罪。
大夫诊断来,还是受风着凉了,只能继续吃药。
戚祺年这几天都在外面打战,人都晒黑了,看起来风尘仆仆,他站定在屏风旁,冷着一张脸问:“你什么?”
戚祺年被气得膛剧烈地起伏,恶狠狠地瞪她一,“好你个戚明珊,你敢威胁我。”
果然,晚上二更天的时候,明珊就听到院里有动静,然后被她堵死的窗,就被男人轻松地推开了,连翻来的姿势都格外潇洒。
“父亲,你别过来。”
“那就都死吧,这般苟活又有什么意思,黄泉路上我再好好孝顺她便是。”她说着,泪忽地夺眶而。
“父亲,我是在求你,求求你给我条活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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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祺年满腔火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怒极反笑,:“你真敢死,就不怕你母亲也活不了?”
女鹅:你从门走去,我就死给你看!
明珊一颗心砰砰直,伸手在枕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