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清为自己是“毁灭者”而痛苦,容静为自己是“未被选择者”而痛苦;清在后期自我麻痹、继续豢养容静,让他成为毁灭者,转嫁责任,容静前期将自己的“弱”认为是造主不公,后期掠夺走非人类的能力又觉得是对方不拥有;清自认能够看透人,觉得“隋慕”和幼狮都会照自己猜想地行动,容静也认为自己可以利用“隋慕”和幼狮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来拿对方。
一样为自己的境自怨自艾,一样的喜推卸责任,一样仗着自己的力量目空一切……(注)
大,不是恩赐,而是诅咒。
为什么没有发现呢?她和小静,原来是那样的相似。
她以为的亲密是,以为本源的共享是,以为一再原谅是……可事实上,她并不小静,在一次次关于意的实验中她得到的全都是失败的结果,她甚至忘记了最开始她也是真心实意想要通过他来和平化人类与非人类紧张关系的――
仰光的真的任何时候都很拿得手,呜呜呜~故事线上要衔接起来了,搓手手~
或许未来的自己送“隋慕”过来的目的并非是为了让她救她年幼的人,而是借助这对真正成功的人类与非人类样本来醒快要走死胡同里的自己。
幼狮站起来,绒绒稚的小脸上一双金瞳不带任何犹豫和畏缩:“那个男人,很坏。”
“还有,我很大。”
一切都有了答案。
“怎么会一样呢……你们明明没有一相似之啊……”清低笑着喃喃,一时之间竟不知是在笑自己有无珠选择了小静这个一味追求力量、并逐渐在获得力量的过程中丧失人的实验品,还是在笑自己愚蠢到这一刻才从“隋慕”和幼狮的上明白了自己将毁灭的重任以这种不面的形式转嫁到小静这条被她一手打造的“毒蛇”上是件多么可笑的事。
她的大亦是如此,为毁灭而造的灵魂,甚至知不到真正的意。
“你确定要去救她吗?即便你已经知她并不是那个叫隋慕的研究员,即便我告诉你她很可能明天就会离开、回到她该去的地方,你也持要拖着受伤的去那个防守更加严密的地方吗?”
他,又仿佛透过他看到了那时候的容静。
她是人类残害母亲诞生的失败品,而小静也同样是她一手喂养纵容大的失败品。她的每一次实验与选择,都好像是那些倾倒海洋的垃圾污染,混在那些大无比的力量里,慢慢慢慢地养了一个以杀为乐的被“污染”的怪。
未来的她,正尝试着以这种方式来挽救快要在同类痛苦的哀嚎声中湮灭灵魂的,自己。
她所期待的,以一种从未设想过的形式,来到了她边。
他扬脸看着清,动了动后,原本肉里的弹就这么抖落了来,弹孔位置,新生的肉透健康的粉。
人类越是大,越是失去了对生命、对自然的敬畏,而获得母亲馈赠力量的非人类们,同样因为这份大变得污秽堕落,甚至成为人类想尽办法抓捕、猎杀、驯养、利用殆尽的重要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