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住她弯的双臂不知何时变成两壮的腕足，缠住她小，手尖端贴着她吃的脚心爬她蜷起的脚趾隙胀满，一如少年此刻埋在她里和年龄完全不同的庞大望。

        她像是回到了和阿越的初见，那个光线昏暗的公寓房间，那个狭窄的沙发，那句和此时少年如一辙的“很”……

        沈汨大脑一片混沌，过的影响到了她的反应速度，少年这信息量极大的一句问话甚至没有半铺垫和征兆，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砸来，让她本就濒临的很快溃不成军。

        “好温。”少年侧亲吻着托到他唇边的她的手背，动作温柔又虔诚。

        阿越：……（想杀我自己了）

        “哈……慢、慢一……”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因为里的饱胀不受控制地收紧，可少年吻在她肩的轻柔和送的狂野完全形成了两种截然相反的割裂，明明是属于少年的青涩，明明是第一次，可在短暂的探索期结束后，却带给她一种比熟知她的阿越更加让她招架不住的凶悍。

        “沈汨……”他的声音染上沙哑的，微微战栗的息极了，修长的手指裹着自她上匀来的温，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变得墨黑一片的眸底泛着夜间大海的幽邃光，“那个我，对你好吗？”

        急促的息随着被翻转一同压了柔的床铺，那堵在她尤在痉挛的甬中的人类开始蠕动着发熟悉的、令她难耐的。

        丝毫没有过渡和休息间歇的源源不断的刺激让她仅存的力气全都用来大呼，甚至分不闲暇去思考应该如何去回答少年这看似发问实则早有定断的提问。

        湿透的床褥已经变凉，紧贴着她酸的腹和大，提醒着她刚才的失态。

        温凉的稠缓慢灌她战栗的深，盘踞在她的腕足重新变回人类的手臂，收拢间过她被盘抚得胀大的艳红，刺激得她因漫长的而失神的双找回一丝光亮。

        灵活柔的腕足像是一个个的小朋友，争先恐后地缠住她，霸占着她的肤和温，平被缠卷着游走，凸起被盘嵌合着，凹陷被尖端深埋着胀满。

        这回搁浅的人换成了她。

        快要被溺毙的理智在他这句话中仓皇回归，绷紧的绞得他发一声闷，暂缓的攻势伴随着他腰的送再一次携风裹雨而来。

        横亘在她和少年之间的某看不见的屏障泡沫一样无声消了，她和少年的双手终于再无滞碍地扣紧，熟悉的壮柔又冰凉，缓慢地送了她湿腔的最深。

        他的尖舐着她耳廓，压低的声音有些糊不清，“一想到你对我的好是因为他，我就嫉妒得要疯掉了。”

        少年的侵占如此直白烈，比起成年后那深海一样的暗汹涌还要让她难以承受。

将和未成年发生关系的羞耻背德，似乎全都消失了。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阿越，还没有经历那场几乎要了他命的背叛，还没有因为受伤而显得病弱苍白，还没有沉静到后来的喜怒不形于，可他看着她的神，和后来的他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将脸埋枕，在黑发外通红的耳尖却被后仍紧贴着她灌的少年唇间：“怎么办，沈汨，我好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