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年幼小女儿,言辞机锋上自不能与凤仁比较,几副甜言蜜语的迷汤灌来,扫得囿郁尽去,当迷迷沉沉的与他交起来,中间多少颠倒疏狂,无加自不必赘述,直了一个来时辰,见日堪堪西斜了,尚殢雨尤云,未肯将休。
吭哧闻嗅,叼衔着白腻乳肉不休,又凑去她腋她肉儿,林小怕没得法,也哧哧笑着闪避。
觑得二女近前,这才“嗯”的一声低,大开了关,将些炽髓尽于小。
花怜:“玉哥儿昨日害了风,哪敢来,正在屋中躺哩,咱们别他,弟弟托事的在府中买了一匣时兴心,正想找二位尝鲜,哪想刚到半路就叫我寻着了,这不是天公作么。”
隔着纱帘,屋似有人影憧憧,辰星掀了帘幕看去,只见有一矮瘦丫背对着她立在晚霞斜照,正拿掸掸那桌上摆设的瓷。
那丫答:“贱名玉念,今年一十四岁,不想扰了小清梦,还望小轻罚则个。”
安儿在厅等的心焦,又不敢去,耳贴门听得里声息渐止,料想大爷也尽了兴,这才央及了香两位去送伺候。
香:“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咱们就生受了。”
二婢一个捧了红漆退光大粉盒,一个端着描金龙凤铜盆,轻手轻脚的踅室,顿觉一似兰非麝的甜腻香气扑面而来,耳听得微有男女息,抬只见瑶床上幔帐了一半,大红锦被中落着一对人人,林小仰面无声,似睡似眠,上只裹着件薄纱小衣,遮不住遍透粉。潘大爷一丝不挂,浑汗,臂弯里挎着条白儿,伏在小上,上嘴对嘴唇缱绻,勾淫声啧啧;牝牡抵死缠绵,挑动涓涓,显见得行事正酣,真乃:一片红湿鱼吞藻,慢轻云雨忙。
潘大爷低低呼了声“好孩”,抬手向床脚衣服堆中翻茄袋,拿块小锭赏了她,香接了,喜滋滋的打了手巾帕,替大爷尽心洗过,方上前服侍穿衣绾发,大爷依样赏了,临行前命她二人好生看顾小,不许人来扰她歇息。二婢跪领命,一送至门,目送大爷与安儿打去了。
那丫穿一粉绸绫衫,上拿红绳梳了两个角,傍一瓶鲜绿滴的荷角莲蓬,此时此景中倒有几分画之,却不知面貌如何,辰星思及院中并无此人,忽想起凤仁走前曾说要采买女孩来与她作伴,想必多半就是了,于是开询:“那丫,你过来。”
见他神颇有些躲闪,此时也不便追问,只跟着凑趣,三人说得,便同往花园中吃果吃酒去了。
再说辰星小难承潘郎索无度,结结实实的睡了一午,醒来已近酉时,花厅室中光影昏昏,依稀听得远园里有男女笑,猜拳戏耍,兼莺雀啁啾,真好一派现世安稳。
桌边那女孩应声而止,转过来,面上怯怯的,朝她深叉手福了一福,辰星:“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二婢皆红了面孔,放粉盒,扭咬着衫儿袖不语,只把来斜溜,香毫不怯阵,待他横竖几番尽了,过去便将大爷的鸡巴从小中轻轻拖,不顾上黏糊糊满是浊,捧着便往里吞放,一,一朝上翻着媚儿去睃他,直到咂净了才罢。
辰星见她生的清秀,模样甚是可人,心中已有两三分喜,也不怪罪,只叫她打上来伺候更衣,玉念见她竟无一丝疑虑,不由喜望外,当又福喏了,转去要不提。
院中没了凤仁这尊大佛镇压,众人都觉松气来,二女相傍往院行去,一个说:“还是大爷痛快,手就有一两”,另个说“恭喜妹妹又宝了,上回刘大爷赏的瓶儿还在中否?”这般走路嬉笑,忽地拐角钻个童儿来,一看却是花怜,:“怜哥儿在廊上作甚?大爷已走了,咱们一起上花园玩去,怎的不见玉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