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二人足了半个时辰,辰星伏在表哥上,这会儿便渐渐困倦起来,王渊却是尚未要够,见表妹昏昏睡,又找话来与她解困。
王渊掐定柳腰,间仰两,辰星满脸惊恐之,只觉那肉堵在甬里不断长大,直胀的肌肤微微裂痛。
“这却是顺应和合之,你几时听舅母说过如何与舅父行事来?只需当事二人心知即可,再没对外说的。”
不止,阴自花心倾泻,浇在硕大之上,淋的王渊“啊”的一声,紧抱表妹,终将鼓而尽,遍洒花心,辰星只觉津蜜注,心魂俱飞,搂紧表哥,丢了又一丢,竭尽平生之乐。
“表哥你怎的又起了…”辰星一声啼,倒于王渊上,儿紧紧的夹着肉棒儿一动不敢动。
王渊:“无妨,表妹多些儿来便不痛了,看表哥此番教你个倒浇蜡烛。”说着扶起辰星坐定上,自己将双膝屈起,成了张带鸡巴的肉椅,令小表妹蹲踞在上,中间牝牡交连。
说着又在那菊上抠挖了两,急的辰星扭腰摆,牵动了堵在的鸡巴,王渊吃她一扭一夹,阳又蹭的起,直在中。
“亲亲表哥,星儿小肉儿还痛着,再来不得了。”
“表妹可知,此等乐事中还有许多花,不止脐花,这小嘴,屁,俱可承,销魂滋味,难以言表。”
这般姿势直将鸡巴尽吞裹,王渊朝上耸,同时抱着粉朝撞去,同聚同散,两相迎凑,冲至花心深,不住蹭,的林辰星哀叫连连,双手捧定小腹,只觉那长的肉几破花房,捣肚儿里去。
“表妹,仙境可还快活?”王渊餍足,大手摩挲如玉背,闭目问。
辰星:“先痛的厉害,过了便觉舒非常,想我自小虽吃好用好,却未曾试过这般好,今日方知世间竟有此快活耍,表哥怎不早说与我知,往后还要常来就我才好。”
二人这般紧抱良久,方才褪,云疏雨散后,王渊舍不得,仍将鸡巴着,闭享受,辰星的骨趐筋麻,便酥颤,玉臂脱力,轻推着王渊声:“表哥翻去作歇,压着人家作甚。”
辰星略一思忖:“星儿愿意的,只是表哥莫要将我痛才是。”
王渊哑然失笑,答:“舅父自有舅母同他,但凡男女了此事后,便成夫妻,既成夫妻了,又怎好再与他人,星儿可愿同表哥结为夫妻,相守相伴,夜夜同登极乐?”
王渊:“那是自然,只是还有一条表妹要记得,如此乐事切勿向他人来,便是舅母也再不能说的。”
林小梦也想不到那个小儿也可用寻,被王渊一摸,惊:“谷肮脏,表哥莫碰。”王渊腆着脸笑:“怎的脏了?表妹上连屁儿都是香的,表哥正想这呢。”
王渊将靠上迎枕,抱着表妹一味桩,被那的翕然畅不能尽言,中亦是乱叫乱起来,直的床帐摇晃,乒乓作响。辰星吃他的香涎渍渍,淫涓涓,蹲踞上,双手向后撑着起落套不住,的玉颈仰,闭目呻,将对雪脯起,正好送至表哥面前,王渊张便将小小乳丘整个吃,深浅噬,啧啧有声。复将指上表妹间腻花,又拧又,激的辰星在肉棒之上,一面桩套,一面扭腰,中也学着他亲亲肉肉的浪叫个不停。
声音媚不似往日,王渊抱着翻了个,鸡巴仍在中,令小伏于上。
“却是为何,便是爹爹也不能吗?”
这边厢战一团,兴正酣,却不知那边厢怨女难眠,隔墙有耳。
王渊手握圆不住,笑:“傻妹妹,这事虽好,却只能你我得。”
“为何?”
辰星:“如此,我自省得了。”
说着将手探两爿之间,去摸那湿漉漉的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