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固:……他跟个神经病玩什么,他爸心可真大!
温固:……?
温固说,“我不明白。”
温池夏低眉顺的不说话,也丝毫没有被他抓到的那种慌张,而是着他有些冰凉的脚腕给他包扎好了,这才抬对温固说,“我尝尝你的血是不是冷的。”
温池夏面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神,温固说完这句话,他的表更冷了。
“你当然不记得,”温池夏不打算再隐瞒了,“你把我扔了。”
他两只手都抓着自己的发,把一张清隽的脸扯得要变形,“我不记得我认识你这样的人。”
屋里气氛十分怪异,温成山本来也要门,温池夏侧问他,“爸,你要去哪?我妈让我回来取酱猪爪。”
“就扔在你住的小区的垃圾桶里面,也是这样一个雨天。”温池夏说,“毫不留的,砰。”
温固一气差没上来,因为有冷而泛白的脸,了一言难尽的神,低吼,“我不想跟你玩!我跟你玩什么!神经……”
“我不是神经病,我说过了。”温池夏说,“我没有缠着你,我只是必须跟着你。”
跪去撩温固的。
难听的话说到一半,他吞回去,抓了把自己的发,看向温池夏,“你到底为什么老是缠着我?”
“你什么去,这天还走,”温固说,“我告诉我妈了啊!”
温成山已经走到门,闻言丝毫不受温固的威胁,开门就去了,“你告吧!”
温成山又对着正在给温固理伤的温池夏说,“那个小夏?你跟温固好好玩。”
“把我扔了垃圾桶。”
“你又要说我神经病,”温池夏站直,有种居临的觉,淋湿的发和衣服都贴着和,但这也丝毫无损他的好看,更衬得他神湿漉冰冷。
温固满脑都是问号,十分确定这小夏就是有病,要不是他好心送自己回来,也没有表现什么攻击,他甚至想报警。
他不光没动,还气温固一样说,“你爸爸说让我跟你好好玩。”
他不想再留这个神经病在他家,哪怕他始终没有对自己什么恶意,可是他的行为本就让人害怕。
这个日常生活中只有求婚才会用的姿势,属实是把温固也给得一愣,不过他小哆嗦一之后,就皱起眉,实在是疼,也顾不得尴尬。
“我打算去老陈那,”温成山衣服都穿好了,看着温固确实不严重,就说,“天气预报说今天暴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你伤了今晚就别走了,看家吧。”
他说着就提着伞门了,门关上之后,温固低一看小夏,差没把他给蹬去――
温池夏动作快速且轻柔,看上去像个包扎的老手,温固想到他上的那些伤,眉皱得更紧一些。
“你什么呢!”温固瞪着温池夏嘴角的一血,看他把沾了自己血的手指从嘴里拿来,汗都炸起来,“你有病吧!”
“为什么!什么必须!”温固的声音提一些,满脸不解地看着温池夏,“你认识我吗?我们认识吗?有仇吗!”
“你走吧,”温固把自己的收回来,指着门对温池夏说,“带着你的伞,我家小区门好打车的。”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温固说,“你以后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