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图什么呢?折腾一中午也没吃东西,关心一个长得比他还茁壮的神经病。
脑里琢磨着乱七八糟的事门,一楼冷不丁撞着个人,温固吓得“妈耶”一声,差蹦回台阶上去。
可是这破门真的是年久失修,开门很顺利,等到温固去之后,关门的时候就吱轧一声,巨响!
温固不由得想到他脑袋上那个大窟窿,看着好像严重的,还起得来吗?
温固站在这屋里,看着床上他给小夏的、还叠得好好的毯,荒谬地笑了一声。
于是温固穿好了衣服,大步星地到了门,但是开门的时候他却鬼鬼祟祟的,一一的压开了门把手,一的将门开了个隙,紧张的程度不亚于大学上课去晚了偷偷溜班级。
对门儿没有动静,小区里也没有,不会是真没起来吧。
他是真怕昨晚上脑开瓢的人什么事儿,可门打开,脑里一百种想象都跟着这空的屋落了空。
“吃好了您啊,”温固边朝着外面走边说,“门还有油饼吗?”
最后温固跟周说了小夏昨晚上的况,然后拿了钥匙急忙去开门,门打开之前温固比复读一年之后考查分还紧张。
温固打开电视,尽力忽略这些想法,那小夏其实本不需要他心,他没人不也活到这么大,长得还溜光的么。
“是顾大爷啊。”温固看清了从台阶上来的人,就是昨儿开三轮车把他撞绿化带里面的大爷。
他迅速关门之后朝着楼跑,中途连都没回,说是不害怕,可就算是纯爷们,也架不住对方是个神经病,还是个人大的神经病!
其实温固不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人,他姑姑家没回乡的时候,为了在市里给他哥哥伴读,租不起太
“诈尸了见鬼了?”对面撞着的人斜看了温固一,“年轻人走路躁躁!”
温固满脑的小夏变成了油饼,紧赶慢赶的买到了,加上一碗豆腐脑,唏哩呼噜的吃完了,这才撑得肚圆地朝回走。
“没了。”老上了二楼拐角,声音从上方传来,“就剩俩。”
小夏没昏死也没起不来,他压就不在。
温固满脑都是小夏,他撞着人意识就以为是小夏。
回去路上他还特意在小区的垃圾桶寻摸了一圈,没有看到小夏的影,温固回到自己家打开空调,又忍不住琢磨起来。
温固“哎”了一声,连忙朝着外面飞奔,这家早餐店油饼可好吃,虽然卫生状况堪忧,可这种看得见的脏,总比那看不见的老大妈用嘴啃的无骨鸡爪要多了。
难还没起来?
生活不能仔细追究,不然活不去。
躲是躲不开的,说不上什么时候中介找到合适的房他还得去看,再说再过个七天就要月初了,他妈还来呢,他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个神经么。
但是他看了两集电视剧,到中午楼吃东西的时候,敲了对面的门,没人应声。
他又去找了周,周老太太也没见小夏,也没有退房。
得厉害,换了衣服准备楼吃东西。
不过温固一气跑到楼,后也没有脚步声传来,他狠狠松一气的同时,忍不住疑惑。
温固瞬间僵在那里,不敢回,怕小夏突然开门跑来叫他温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