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固发现这小夏很擅长倒打一耙。
“不行!”温池夏突然坐直,前又是一阵阵发黑,但是他很决,“不行的温固哥……”
温固能忍这么半天已经是极限,掐着他胳膊使了劲儿,把他给推开,着他肩膀把再度试图倾倒向他的小夏支撑住。
他起托住小夏的后脑,把他扶着侧靠,这沙发后靠背度得十分反人类,他自己平时后仰有时候都能闪着脖,小夏这样脑开瓢的,温固怕他一把脑浆磕来。
他之前真是估计错了,这哪是脑有问题啊,这是他妈影帝啊!
温固:……炸开吧。
“呜呜呜……温固哥,我好疼啊,像要炸开一样。”
温池夏被温固甩了门。
“你坐着,坐不住就躺沙发上,你发烧呢别给我传染冒了。”温固无地说。
他拿菜刀着他冒大雨单脚蹦回家了?他还好心给他拿了个毯让他休息呢!
温固的声音伴着关门声,“去吧,去派所演吧,你一定能拿个年纪最小的影帝!”
温固二话不说站起来拉温池夏的胳膊,力气用得前所未有的大。
温池夏不知他要什么,被他拉着疑惑地站起来,然后踉跄着给拉到门边去了,然后……
温池夏一时没有吭声,死死皱着眉,面苍白,连嘴唇的血都没剩什么,他后仰着,颚和结形成十分好看的弧度,像濒死的天鹅,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和。
“报警吧,”温固说,“你被打成这样,加上你上的那些,去医院验个伤怎么都算重伤害了。”
他似乎是难以启齿,咬得嘴唇都快要血了,这才垂眸对温固说,“不行的,我妈妈还在他们手里,如果我报警了,他们会把我妈妈送神病院的……”
说真的就算他脑不知怎么开了瓢,还发着烧,可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小伙趴你肩膀上哭,力气大得能勒死,真的很难让人生什么怜香惜玉的觉。
“为什么?”温固问。
只是那些追来的人很麻烦。
“父母有赡养女的义务,就算是自己生的,待照样犯罪,”温固说,“这是法治社会,你不用怕,法律会制裁他们的。”
他伤的是真的不轻,他抬手着自己的额,脑中一闪而过他是怎么从那个可怕的地方逃来的,他的世界真的不能再回去了……
着不吭声了。
温固本来也就是试探他的态度,他这个反应都不温固的预料。
温固:“……”他差就站起来给这小夏鼓个掌了。
“我妈妈……”小夏咬了惨白的嘴唇,俊得哪怕是发都湿漉漉的塌来,脸上还有没的血迹狼狈得很,却还是让人看得移不开。
温池夏垂睫,有片刻的晦暗,但很快又换成了受伤,抬看向温固,“温固哥……我好疼啊。”
说真的温固很憋屈,他白天就那么随瞎几把一说,这事儿还赖他了?
“不是,我……”
可这看在温固的里,不是的天鹅颈,是濒死的大白鹅。
他说着朝沙发上靠去,这沙发是小型沙发,靠背并不大,温池夏朝后一仰,习惯的以为沙发会把他的脑给兜住,结果本没有落到实地,朝着后面一仰,脑嗡的一声,前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