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往州学驶了几近一半路程,裴焱即刻清醒,讪讪收回了在裙不安分的手,说:“那便等回去再好好一番,个一宿七餐,我当个七次郎君,当上两日,把旷了的半个月都补回来。”
胡绥绥惊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神,上了车后与裴焱对膝而坐。还没揾到椅上,裴焱丢了手上的书,扯她坐到怀里,挨着她的脸颊亲香。
“忙完了。”裴焱从脸颊亲到香唇,从香唇又亲到粉颈上,手不知何时伸到了衣襟,不轻不重地玩乳儿。
隔手之间,裴焱目不交睫地把胡绥绥喜孜孜地看。
年了,屋该修一修,周录事算算要多少银。”膝前只有一女,他自然满心都是裴姝,周巡说什么他都不在意。
夫妻之事,不是一宿二餐,便是三宿二餐,一旷半个月,胡绥绥一时意心猿,没有立刻岔断裴焱的动作,抬衣袖遮面佯装咳:“咳咳咳~嘛呢你,不害臊是也。”
裴焱松一气,看来送小姑娘去州学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裴焱要上番,晨时早起,送裴姝去州学上学的担落在他上,接裴姝回来的担就落在胡绥绥上。
一日,到了学时辰,胡绥绥理讫自己,上了车要去州学。裴焱早就坐在车里,拿着裴姝今早落在车里的看。
周巡心里一痛,急得打拍两说:“这州学年年都在修,屋前年才修过一回,都是府君亲自令修的,怎么还修。”
每年修州学裴焱都是拿这个理由,理由未谓无理,且有理有据的,周巡往往驳不过他,良心也不许他去驳,他嘴上骂着,第二日还是把修葺所要的款额略算了来。
裴姝上学的第一个月,渐渐不需胡绥绥来州学陪同,也渐渐能与其它孩打成一片。
近来监察御史来汉州考察,裴焱忙得整日价不见影,好几日没回府,也就好几日没送裴姝去州学上课。
在闺房里白肉相见了这么多回,胡绥绥不多害羞过几次,现在衣服齐楚而见,反倒羞得无
拖着疲惫的还不安分,胡绥绥白了裴焱一,问:“忙完了?”
裴焱不记得这事儿,只说:“过些时日就是风雨天,这般多孩儿在里,危险啊。”
裴焱到后开始说起淫词艳曲,胡绥绥挪开,用嗔话遮饰羞涩:“当年可没姝儿在,若被姝儿撞见了,你的脸可真没放了,说不定还败坏家声是也。”
裴焱换了一只手莽地伸裙,着腻的肉,气吁吁地说:“当年绥绥在车里诱我时,怎不觉得害臊。就在这个位置,你我二人得可喜,我那大件去的时候,你颤抖个不住,直儿,把我衣裳都得湿乎乎的……这半个月不得碰你,可比你怀孩儿时窒痛苦,这几天我连茶饭都减了许多,说不的苦啊。”
“只怕这郎君竭,腰与还脱了关系,折了是也。”胡绥绥坐回自己的位置,把凌乱的衣服理好。
扳指算算,胡绥绥亦有大半个月没看见裴焱,她撇过脸打量着裴焱,整个儿清减了不少,底还有乌青痕,看来他有好些时日没有睡足觉。
一提前些年的车之事,胡绥绥的耳朵红了一红,了一,有抵着,又又大,好似一刻就要冲心云雨交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