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冷曼一愣,算是答允了,邵南松了气,“这么大了,还怕鬼怪之说?”
“好。”
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认真理事务的魅力令她移不开,她也未曾发觉自己的目光的重心所在。
连续五天,邵南都没有见到江嘉容,也不是一次面都没看到,而是只会经过书房时才能远远的看到他,他也看起来很忙碌,哪怕看到她也只是扫一又继续往前迈步离开,与过往或慈或变态都不一样,周弥漫着严肃专注的威严气场。
“南南?你怎么在这?等老爷该生气了。”堂冷曼找到邵南赶紧拉着她离开了书房旁的小亭。
所思,“这倒是个好想法,等回去便绣着试试。”
近两天二人的关系近了许多,堂冷曼也说她不比邵南大多少,私就不用叫她母亲,刚开始还不习惯,现在直接称呼你了。
江嘉容特别对她交代过,他在书房的话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不然就撤掉给她教习的先生。
听到晚上又能同她一起睡了,邵南兴的晃动她的手臂,又紧紧搂着,脑袋歪在堂冷曼的肩膀上,“那我们晚上一起用晚膳?”
“暂时是腾不时间,但是今晚就能陪你了,晚上夫要早些回去。”
“母亲。”
亲昵的态度温柔的抚平了她的焦虑,咬咬牙还是说,“母亲,我晚上害怕,您能晚上陪陪我吗。”
“只是前两晚噩梦了,所以害怕。”
说是私访,可排面还是要备的足足的,光准备行要带的品就要准备半个月,加上还要通知到级各省各州各县,准备各落脚休憩的地,就要大半个月。
“什么小事?”见她不愿多说,她折一枝苞放的花枝在她的发髻上,满意的欣赏,“这样倒衬的南南灵,只是可惜了角有愁思,不知南南为什么发愁?”
“没事,看母亲那么认真,一小事就不麻烦母亲了。”
堂冷曼转看她,“嗯?”邵南忽然又不敢说了,她怕母亲觉察到什么。
“在房间呆的有些闷,就来透透气,本想找你,但是我看你学的认真,就没敢打扰你。”她低捻旁边灌木丛一片绿的叶,在手里转动着,看来是真的无聊到透。
此时江嘉容依旧伏在书案前理堆积两日的公务,虽然作为一个静辽府的知府,远在盛京之外,但公务可不比中枢府的事务少,况且昨晚收到消息,新登基的皇帝要私访,恰巧就是要来到虞城,时间或许还早,可能要到六月底了。
总之忙得很,甚至昨晚都没尽兴,抱着她在桶里匆匆完,就把她捞来安置在床上连忙离开。
她搪着母亲的打趣,心里却在担忧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何况也不知江睿什么时候回来。
邵南偶尔会抬看看前面赏花神的堂冷曼,斟酌了许久,还是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