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力掐了花,肉狠狠的绞缩,“啊啊啊~~~”她的猛地弹了,花从交合涌而,打湿了两人的心。
花里的手指被的肉棒替代,她尖叫挣扎着,小巧白的玉足用力的在空中猛蹬,“啊啊啊…不行…不可以……父亲你不能………啊啊”
倒气,江嘉容痛的哭笑不得,放过她的小,带着她的手低声引导她,“温柔,上这样,对,很聪明。”嘉赏她一个轻吻,转而攻向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花丛。
他慢条斯理的替她想好办法,邵南听闻却哭的更厉害了。
缓慢的了十几个回合,邵南终于放弃了抵抗,噎着哭啼。
“说!是不是在江睿也是如此的浪,是不是也是这么会夹。”好似她背叛了他,肉的速度快了许多。
邵南失神的息,刚刚的况就好像在打她的脸,她不是淫娃妇,但是不能解释。
“父亲,我是你儿媳,求求你放过我,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能对不起夫君……”
抓住她雪乳,总觉好像大了那么一,肆的大力,时不时还用力揪起的乳,再戳乳肉中,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最原始的活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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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花上粘腻的,他毫不犹豫的两指并,了甬,带着茧的指腹摩着肉,那一刻带给她无上的快,“唔~~呃…”邵南昂起呻声,难耐的瘙终于缓解了,迷离的双眸清明了几分,更重的翻涌着再次席卷了她。
知她现在僵,江嘉容还在不停的攻,只有慢慢攻破她的心理防线,后面才能拿住她。
天啊,她怎么现在才发现,要是夫君回来,看到她这个样,且不说夫君羞愧难堪,她自己便打算一撞死在墙上。
“若是不想江睿知晓,只要你不说,谁也不会知。”
扶着自己壮的肉棒,像是要让她认知到前的这一切,缓缓没花里。
“儿这么会,刚刚连手指都夹的很紧呢,果然如我猜想,是个待开发的小淫娃。”俗不堪耳的话语令邵南面红耳赤,她禁闭着双,双重凌辱简直快把她疯。
刚刚因惊吓而消失的逐渐又冒,加上江嘉容接连不断的言语羞辱,使她暂时破罐破摔,逐渐了来。
“你叫这么大声,是想把谁招惹过来,嗯?”
“不愧是是江睿喜的女,段手都一比一的好。”
“我……呃没有……”动作幅度影响到她的声音,颤抖着辩解。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呜”
“你去……去……”
“再重…夫君…”手指的宽度刚刚好,但似乎碰不到深翻的瘙,伏在她狠力嘬的江嘉容闻之,抬起,话语里带着满意,“要多重?或者你自己来?”
“瞧瞧,还没动作呢就了,要是一会起来岂不是把十层床褥都打湿?我说你是淫娃妇,你就是。”
她用力的挣扎,到后面的求饶,江嘉容都置若罔闻,因为他完全有把握能让邵南屈从于他。
“父亲?!”迟钝的大脑终于给了答案,她不可置信的尖叫声,又一重重击狠狠地击打在她的心上,怎么会是父亲呢,父亲对她关有加,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声音低沉雄厚,还有些耳熟,不同于夫君的清亮纯粹,握着他男的手一松开,抵在他膛上,大惊失“你不是我夫君!”
江嘉容使坏的曲起手指,颇有技巧的扣着肉,几就让邵南了力气,“放开我……啊………别……呃…”
“你放开我!”她用力的推开男人的膛,无奈却如同推一块巨石般未撼动半分。
“哭作什么。”江嘉容嘴上温柔的问候,手指又打起了阴的主意。
还残留着药的作用,很快她就陷了的漩涡,只是羞愧的泪止不住的划过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