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说、如此想,温昕仍是想要个孩的。她如同一个莽撞的孩童一般,在泥泞中摸爬打,在不断碰中野蛮生长,与被均是自常安习得。“”的力量是伟大的,她仅仅学到了“”的,便迫不及待得想要去更多的实践。她也承认,她习得的是残缺而自私的,她只想要去向她所之人的骨血实践。
岁月看似静好,修行仍在继续。
11月,风云突变,温昕又一次接受了调查。这次调查的起因较为复杂――
温昕确实对前两无话可说。她的肋是常安,她最怕的就是失去常安。除了在“常安”这件事上,她尚能有几分无私而烈,在其他事上,她骨里仍是自私而凉薄的。想想自己的原生家庭,自心中,她其实也会不太多孩对父母的,故而,也不再争执。但是,关于常安的最后一,她仍有话要说――她只是个市井小民,之前的捐赠行为皆因赎罪之心的驱动,她并无替别人培育后代的大义,何况“升米恩、斗米仇”,她也不想东郭先生惹祸上。
一是源于二代委托给她的几个账。二代在票上手颇狠,在灾中得已幸存的账多备一个特――空指期货。二代当时也是输红了,为了翻,早由“对冲策略”变成了“单边空”。彼时,尚无明文禁令,但监的警示电话仍是一通接一通,二代索掉电话线,全数空单放到底,负气走。平仓的指令是温昕的,平仓位不错,获利颇丰,如此,秋后算账时,便难免被调查、问责和罚了。
二是源于游庆红的牵连。温昕对游庆红在市时的投资能力还是有几分信服的,她本就有时不时地刷刷他净值和持仓的习惯,初主动理产品时,便难免跟了他的仓。跟仓跟久了,在许多票上,也渐渐分不清是他选的票,还是她选的票了。这里面就有游庆红事的导火索票――正业康。这只票,她在前东家买过很多,在现东家也买过很多,买的时离每次停牌时间都过于接近,本就被列了调查名单。偏偏游庆红又发扬了证券从业人员受审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德,将他过去的事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抖,这里面自然包括与她的往事。他十几年的资金往来早就被查得一清二楚,当年给她的那200万自然也难逃法,成了他们之间有“串联”的佐证。这个事确有几分说不清,据游庆红的供认,他给她讲过正业康,而他,也确是给她讲过的――就在他们那次喝茶叙旧的时候。正业康家的一代二代均已故去,二代又是私募同行,她即使可以一咬定与游庆红并无串联,一时间却也拿不什么证据来证明她与正业康并无勾结。
学生完成学业,授人以渔,让他们有机会给国家多贡献税收社保,总归比让他们闲在小镇、无所事事地啃老好。
三是源于前东家汇达证券的再次甩锅。她在汇达证券时,因为多
温昕面上不显,床笫间又使了最令男人憎恶的招数――装死鱼。常安无奈之,只得低让步。好在他们终于学会了当界限不清时应各退一步的理,二人最终达成协议――前七年先随缘,将一切交给上天;七年之后,如果仍觉得有要孩的必要,再去走科技的路。温昕心满意足,常安也终于称心如意。